然而,陈宛白可不是这么想的,她是真的打算砍伤几人,以此震慑住其余人,防止日后再有人来找麻烦。
她紧握柴刀,毫无畏惧地向着他们冲了过去。
吴老三的侄子们见她是真的敢砍,先是一愣,随即便纷纷迎了上去。
陈宛白身形灵活,左躲右闪,避开了男人们。
她猛地举起柴刀,向着其中一人砍去。
那个人躲闪不及,被柴刀砍中了腿部,顿时鲜血直流。
他惨叫一声,倒在地上。其他人见状,不由得一惊,他们没想到这个看似柔弱的小丫头片子竟然如此凶猛。
周围的村民们也都惊诧万分,纷纷瞠目结舌,场面一时变得嘈杂混乱。
村民们见到陈宛白这番模样,不禁唏嘘慨叹。
这孩子怕不是被逼急了,竟连性命都不要了,上前与一群壮汉打起来了。
此时,大家望向周老婆子的眼神也变得不同起来,有的充满责备,有的充满质疑,有的则充满了鄙夷。
“周老婆子也太过分了,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可不是嘛,瞧把这孩子逼的。”
周老婆子在众人的目光中,脸色变得十分难看,她向来在外人面前维持的良好形象,在此刻荡然无存。
就在众人议论不休的时候,村长在两个儿子的搀扶下,匆匆赶来。
他的脸上满是焦急之色,额头上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他一边大口喘着粗气,一边在人群中费力地拨开一条道路。
人群中不知谁大喊了一声:“村长来了!”原本喧闹的人群瞬间安静了下来。
村长今日一大早就同孙子去了镇上,方才归来,就听闻了此事。
顾不得休息片刻,就匆忙朝这里赶来。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村长一开口,原本喧闹的人群瞬间就安静了下来。
雁归村的几人,见着古槐村的村长来了。
吴老三被砍伤了腿的侄子哭嚎着告状:“陈村长,你们村里的人将我砍伤,这事你说怎么办?”
村长只听说雁归村来抢人,尚且不知到底发生了何事,一旁的村民立刻就将事情的原委告知。
“要说也是你们有错在先,竟然来我们古槐村抢人。四丫只是个孩子,不小心误伤了你也是情有可原。”
“看你这伤的也不算严重,让陈家赔你一些银钱,你自己去看看大夫吧。”
陈宛白毕竟年幼,加上她又收着力道的,故而那一刀砍的并不严重,只是一些皮外伤,此刻已经不怎么流血了。
还不等吴家人回应,周老婆子顿时急了,大叫起来:“凭什么要我们家赔钱!”
村长皱起眉头:“人是你家四丫伤的,你赔钱乃是合乎情理。”
周老婆子双手叉腰,不乐意地说道:“我可没钱赔给他!再说了,是四丫砍的跟我有什么关系。”
而后又伸手指着吴老三说:“要找就找他赔,他可是四丫的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