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香凤左手拉着小玉的手,右手拉着东方的手,东方感觉香凤的手非常的柔软,拉着非常的舒服,他紧紧地抓着赵香凤的手,都舍不得松开,赵香凤把他们拉到一个小的房间,此房间是专门处理伤口的地方,赵香凤松开东方的手,把小玉拉到一个水槽旁边,旁边的桌子上的一个大水桶里舀出一点药水,透明的药水,把小玉的小手上的血迹一点一点的冲洗干净。
东方问道:“香凤姐,这是消毒用的酒精吗?”
赵香凤轻柔地回答道:“酒精,什么是酒精?这是盐水。”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疑惑,目光中透露出对这个陌生词汇的不解。
东方恍然大悟,这才想起,在东升大世界,科技和医学都相对不发达,根本没有酒精的存在。对啊,他所属的东方研究室正在寻找新的项目,或许可以将酒精的生产研制列入其中。
东方若有所思地说道:“香凤姐,你们药堂都只用盐水吗?”他的语气中带着好奇,目光紧紧地盯着赵香凤。
赵香凤点了点头,微笑着回答道:“是的,伤口用盐水洗干净后不易发炎。”说完,她小心翼翼地将小玉已经洗干净的伤口处涂上了一点红色的药膏。她的动作轻柔而娴熟,仿佛在呵护一件珍贵的宝物。
同时,她一边轻轻地对小玉说道:“小玉妹妹,我给你上一点止痛药,很快就不痛了。”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温柔和关切,仿佛一股温暖的春风,抚慰着小玉受伤的心灵。
此时,小玉的脸上也露出了一丝放松的神情。她感激地看着赵香凤,眼中闪烁着对她的信任和依赖。
红色的药膏涂上去,小玉感觉有一点凉丝丝的感觉,伤口处并不疼痛。小玉看看伤口,没有血流出来,小玉的心定了下来。
其实她的小手早就不流血了,只是她自己感觉血会流干,会死。其实就算不来药堂处理也不会有事情。
小玉对赵香凤说道:“谢谢香凤姐。”
赵香凤回答道:“谢什么?这是我的工作。”
东方和赵香凤闲聊了一会儿,发现赵香凤的对医学知识了解不少,当然是东升大陆的医学知识,而且东方感觉赵香凤对医学有一种狂热的执着,执着中带着偏执,带着坚定。
正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嘈杂喧闹的吵闹声。东方心急地拉着小玉,迫不及待地出来看热闹。赵香凤也紧跟着出来,想要一探究竟。
只见一个约莫三十出头的年轻小伙子,吃力地推着一个手推车,手推车上躺着一个面容憔悴的老太太。老太太一动不动,仿佛失去了所有的生机,宛如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小伙子来到药堂门口,他的身后还紧跟着一个三十多岁的妇女,手中紧紧抱着一个大约一岁左右的小孩子。妇女的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不停地流淌,她的嚎啕大哭声在空气中回荡,让人不禁为之心酸。
小伙子急匆匆地来到门口,然后毫不犹豫地放下推车,像一头愤怒的公牛般冲进药堂。他气势汹汹地冲到一个中年医生的面前,这位医生看上去也三十出头的模样,一双眼睛格外有神,仿佛能够洞悉人心,透露出睿智和沉稳。他的剑眉大眼,不怒自威,给人一种威严的感觉。
然而,小伙子对这位医生并没有表现出应有的尊敬。他粗暴地一把抓住医生的衣服,口中歇斯底里地大喊:“你还我娘的命来!还我娘的命来!”他的声音充满了绝望和愤怒,仿佛要将心中的痛苦和不满全部发泄出来。
医生的脸上露出一丝惊讶,但他很快恢复了镇定。他静静地看着小伙子,眼中闪过一丝无奈和惋惜。
周围的人们纷纷围拢过来,议论纷纷。他们的脸上充满了关切和同情,有的人摇头叹息,有的人默默祈祷。
此刻,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地上,形成一片片斑驳的光影。微风轻轻吹过,却无法平息小伙子心中的悲愤。
小伙子如同一只凶猛的野兽,紧紧抓住医生的衣服,使出浑身力气将医生拖到了掌柜面前。他的眼神中燃烧着熊熊怒火,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点燃。
医生被小伙子如此粗暴地抓住,却并未挣扎反抗。他的神情平静而坚定,似乎在默默承受着这一切。
掌柜的见状,心中一惊,连忙上前说道:“小伙子,千万别冲动,有话咱们慢慢说,慢慢说啊!”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焦急和关切,试图平息小伙子的愤怒。
小伙子的声音如同惊雷一般在药堂中炸响:“能慢慢说吗?我娘被你们的赵医生医死了!”他的语气中充满了绝望和悲愤,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利剑,刺痛着人们的心灵。
此时,他的双眼通红,泪水在眼眶中打转,脸上写满了痛苦和哀伤。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仿佛随时都可能崩溃。
掌柜的脸色变得十分凝重,他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小伙子,你先别着急,事情可能不是你想的那样。咱们先把事情弄清楚,再做定论也不迟啊。”他的声音温和而坚定,试图让小伙子冷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