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飞云和赵香凤,两人像是医院的守护者,始终坚守在医院的二楼。他们的居所并非出于选择,而是生活所迫——他们并没有属于自己的房子,这里便是他们唯一的归宿。二楼的病房走廊,如同一条悠长的岁月之路,见证了他们的辛勤与付出。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赵飞云的白色大褂上,泛起淡淡的光晕。他的手中忙碌着,将各种药材精心地调配在一起,每一次的称量、研磨,都显得那么专注和认真。他的眼神中透露着对医学的敬畏和对病人的关怀,仿佛每一颗药片都承载着对生命的尊重。
赵飞云的手艺早已在医院中传为佳话。他的药方不仅疗效显着,而且因人而异,总能找到最适合病人的治疗方法。每一个经过他治疗的病人,都对他赞不绝口。然而,他从未因此而骄傲自满,始终保持着一颗谦逊的心。
就在赵飞云忙碌之际,东方跟着赵香凤走进了他的诊断室。
东方手中拿着一个精致的玻璃瓶,大约有100毫升的样子。这个玻璃瓶是透明的,里面装着一种透明的液体。玻璃瓶是白飞飞特意为东方准备的。
东方拿着玻璃瓶,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老赵,你看看这个。”
在那整洁而明亮的房间里,一只透明的玻璃瓶静静地伫立在赵飞云的桌子上。玻璃瓶中,满满地装着一瓶医用酒精,那液体在瓶中微微晃动着,反射着从窗外透进来的光线,仿佛带着一种神秘的气息。
见东方小心翼翼地将玻璃瓶放置在赵飞云的桌子上,动作轻柔得仿佛在对待一件珍贵的宝物。赵飞云的目光被玻璃瓶吸引了过去,他带着一丝好奇和疑惑,伸出手轻轻拿起了玻璃瓶。
赵飞云缓缓地打开玻璃瓶的塞子,就在那一瞬间,一股浓烈得几乎要化作实质的气味猛然扑面而来。那是一种强烈的酒香,浓郁而醇厚,瞬间弥漫在整个空间之中。赵飞云不禁微微一愣,随即笑着说道:“东方啊,你这是送我酒喝吗?哈哈,不过现在可是工作时间呀,可不是喝酒的时候哟。”他的脸上带着一丝调侃的笑容,眼神中却透露出对东方的亲切。
话虽如此说,赵飞云还是忍不住猛的将鼻子凑近瓶口,深深地闻了几下。那股浓烈的香气让他有些陶醉,他忍不住感叹道:“哎呀呀,你这个酒好香啊,这度数应该很高吧。”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好奇和探究的光芒,仿佛想要透过这股香气,探寻到这“酒”的奥秘。
东方听到赵飞云的话,忍不住笑了笑,那笑容中带着一丝无奈和戏谑。他缓缓地说道:“老赵啊,这个可不能喝呀,它的度数可不是一般的高,要是真喝了,对身体可不好,一般人是受不了的。这可不是酒哦,我把它叫做医用酒精。如果您真想喝,那得加上满满的一杯水去稀释它,否则直接喝下去,您的身体肯定是承受不住的呀。而且呀,我可是好不容易才整出来这个医用酒精的,要是就这么把它喝了,那可太浪费了呀,这东西可是非常非常贵的呢。”东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郑重,他认真地看着赵飞云,希望他能明白这医用酒精的特殊性和重要性。
赵飞云听了东方的解释,眼中闪过一丝恍然,他再次拿起玻璃瓶,仔细地端详着里面的液体。那液体在瓶中静静地流淌着,似乎在诉说着它的独特和珍贵。
赵飞云的心中涌起一丝感慨,他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误会有多么可笑。“原来如此啊,东方,你可真是让我长见识了。我还以为是好酒呢,哈哈。”
赵飞云笑着摇了摇头,眼神中满是歉意。“不过这医用酒精确实很香啊,差点就把我给迷惑了。”赵飞云笑着打趣道。
东方也跟着笑了起来,“老赵,您可别见怪呀,我也是怕您真把它当酒给喝了。这医用酒精可是有大用处的呢,可不能随便浪费了呀。”
两人相视一笑,房间里充满了轻松愉快的氛围。那玻璃瓶中的医用酒精,仿佛也感受到了这份欢乐,在瓶中轻轻地晃动着,闪耀着独特的光芒
赵飞云和赵香凤不约而同地站直了身体,两人并肩而立,他们的眼睛瞪得犹如铜铃般大,满是惊愕与疑惑的光芒。
赵飞云率先开口,声音中充满了诧异,“医药酒精?医用酒精是什么东西啊?”他一边说着,一边微微皱起眉头,似乎在努力从记忆的深处搜寻着关于这个陌生名词的信息,但最终却一无所获。
站在他们对面的东方听到这话,却是微微一笑,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仿佛掌握着神秘知识的自信。
东方缓缓地回答道:“医用酒精,那可是好东西啊。”他顿了顿,似乎在斟酌着用词,以便更准确地向他们解释清楚,“它在消毒方面有着极为卓越的功效,尤其是处理伤口,那效果特别的有效,可比盐水好多了。”
东方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比划着,试图让他们更加直观地理解医用酒精的奇妙之处。
赵飞云听了东方的话,脸上的疑惑之色不但没有减少,反而愈发浓郁了。他摇了摇头,语气中带着一丝难以置信,“我可从来没听说过医用酒精,我行医这么多年,见过无数的药材和疗法,可就是从来没见过这东西。”
赵飞云的目光紧紧地盯着东方,仿佛要从他的脸上看出一丝端倪,他实在难以相信世间还有这样一种自己从未听闻过的神奇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