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掉了下来?,她差点完全掉下树,还好公主反应机灵夹紧了树干,不至于让自己摔到冷硬的土地上。”
“公主就这样?,爬上去,摔下来?,爬上去,摔下来?,腿都?没有力?气?了呢。”
贺浚恍惚之中,仿佛看到了那个?公主,长着一张白杳该有的脸,仓皇失措的环抱着一颗树。
而他,正是一颗高大的树,树冠遮蔽整片天空,往下俯瞰爬树的小姑娘奋力?顽强。
“终于,公主爬到了树顶,她安全的在树上睡了一夜,第二天公主踏上了回家的艰难之路,她走?了足一个?月才从森林中走?出来?,她联系上了自己的祖父,在祖父的帮助下平反了谋反的哥哥们?,她距离自己的王位竟然?这样?的近。”
“公主太开心?了,可没想到,她竟只是祖父意图把持朝政的一颗棋子罢了,公主非常愤怒。”
“没有人知道。”白杳俯瞰贺浚,用?指腹将他额头上的细汗擦去,“公主,最讨厌被别人安排人生,公主想要的,任何人也不能来?指手画脚!”她放下膝盖,视线居高临下,漠然?审视。
膝盖亦然?酸麻一片,白杳指尖抵在贺浚的胸膛上,“现在,你来?表演给我看。”
“怎么?表演?”他问。
“公主,爬树。”白杳视线停留在贺浚的左手上,往后靠在化妆台前,示意道。
白杳
白杳就如同刚才高高在上一样,她穿的有丝袜,屈膝顶在他双退之间进退摩擦的时?候,贺浚甚至能感觉丝袜的触觉。
她一点也没碰到他,却让他如此狼狈。
更别提她刚才类比公主爬树,多次配合故事?的情?节发展,改变膝盖动作的急促亦或者缓慢。
贺浚幻想他是那棵树,白杳是公主。
可也只是幻想罢了,是她话语投放时?过于暧昧,自上而下欣赏他乱了的表情?。
又像是现在,她心平气和的离他半米远,让他自己纾解给她看。
他还是那棵树,可是公主变成了他自己的左手。
贺浚哪里做过这种羞耻的事?情??在这种境况之下,所有的感官都被?无限放大。
尤其是在白杳的注视之下,她似乎感到很有乐趣,视线一错不错的盯着他看。
白杳跟贺浚在休息室待了足足两个?小时?,外面天?色黑浓,小梅等了许久,差点睡着。
高跟鞋踩在地?上发出‘哒哒哒’的声?音,小梅忽然惊醒,摇下车窗往里面探头看,只见一个?身形美丽的女人走了出来,她的长发被?风吹起,微卷在夜幕之中划出撩人的曲线,身材比例好到叫人眼热。
她拉开车门坐进来,小梅就闻到了一股香风,她眼尖的看到白杳的丝袜破了。
瞪大了眼睛,小梅憋了会儿才说话,“这么激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