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澜本想说我求之不得才答应的这么快,又想起这人为此忙活了一整晚,便弯了弯眉眼,浅笑道,“你为我精心准备了这么久,我太感动了,就答应了,这不好吗?”
雁许点点头,刚想说好是好,立马又反应了过来,“??你怎么知道我准备了很久?”
雁许
又问,“你是不是早就猜到了?”
郁澜没想到他这回居然这么快就转过弯来了,没忍住笑了一下,也没否认,甚至还挺光明磊落。
“嗯,猜到了。”
他本身就是迎着光站的。
在暖色的光线下,微微扬起的唇角显得过分明显了。
给雁许气的,当场连信都不念了。
反手将那封事先准备好的信拍在一旁的桌子上,就准备秋后算账,他咬牙切齿的大声喊道,“姓郁的!!!”
郁澜也不生气,叫什么他都说嗯,跟个应声虫似的。
雁许越想越生气,将手里捏着的蓝色手捧花,啪地摔到了对方身上,气冲冲的质问道,“你看我这么忙前忙后的,费劲心思的拖时间,耍我很好玩是吧?!”
郁澜却不慌不忙的开口,“没有哦。”
他朝着人摊了摊手,“你看…我不是全程都配合吗?你都没有费劲说服我,我就同意了,跟着你走了。”
雁许一僵。
好像是这样。
那人又道,“你看,我给你省了多大的事啊?”
雁许抿着嘴,不说话了。
见对方还是怒气未消。
郁澜又问,“刚刚分上的不开心吗?”
雁许又又是一僵。
他们在咖啡厅呆了两个多小时。
可不单单是为了喝咖啡。
这俩咖啡厅之所以在大众点评上好评率这么高,就是因为老板开的是网咖,收费贵是贵,二十一杯。
但是送网费,喝咖啡免费上网,老板还挺有原则,抽烟的不让进,这边靠窗的是喝咖啡的,虽然离电脑主机只隔了一面玻璃。
隔音却很好,这边基本听不见敲键盘的声音,只偶尔能从绿箩垂落的间隙里,寻见一点端倪。
雁许想着来都来了。
他也不是图这二十块钱。
主要是他早上临出门前打了几把,打了二小时,被演得不要不要,血压直接拉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