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下嘴误。”
“奴下该死。”
张楚都没有反应呐,胡勇已经给了自己两个响亮的耳光。
张楚直接一脚把他踹到了地里。
斜了他一眼,淡淡道:“再有下次,把你的舌头割了。”
“是,是,是。”胡勇如释重负。
程处默和秦怀道悄悄相互看了一眼,嘴角轻笑。
他们知道这不是大哥的性子,大哥如此做,他们清楚,就是为了更好的打开局面。
对于这些百姓,好话他们是绝对不会听的。
只有让他们感受到生命威胁,感受到大哥的威严,才能乖乖的如同兔子样匍匐于你的脚下,而后,再可徐徐图之。
“去。”
“把所有的农户叫过来。”
“我有话给他们说。”
“既然打短工能凑活,看来不指望地里的收成啊。”
张楚走到了一处树荫下,享受着秋风的凉爽,朝胡勇喝道。
胡勇瞳孔骤缩,想要说什么,但终究没有那个胆子了。
舌头还是很重要的。
他慌忙爬起来,大跑着冲向了村子。
程处默和秦怀道把马拴到了旁边的树上,坐到了张楚身侧。
“大哥,嘿嘿······”
“虽然你刚才没有大吵大叫,可是比长安最恶毒的主家还要恶毒。”
“特别是那句,你少一成,他少一成,咱的日子还有法过么?”
“一个恶主形象,跃然而生。”
程处默佩服。
张楚叹了口气:“对于这些百姓,不这么做,他们是不会听的。”
“大哥,你要怎么做?”
“这里的田地,你也看到了。”
秦怀道眼眸中还尽是不解,他望着那些可怜的庄稼,实在是想不到大哥能有什么办法来拯救他们。
“等会你们就知道了。”张楚思量道。
·········
胡勇跑的很急。
他心里对于主家已经大致是有判断了。
赋税绝对不会少,看样子主家似乎还有再加的打算。
而且主家心狠,那一句‘割了舌头’是那么的淡然和平缓,显然如果平常不经常做,是完全不会如此风轻云淡的。
完了,完了!!!
胡勇心里充满了沮丧。
原本还想着,有主人了,他们今后的日子就好过了,主人总不会看着自己的部曲如此水深火热。
可现在,他想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