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迫江慎退化、不得不依赖自己的同时,商暮秋也觉醒了一些年青幼稚者才有的口欲期恶习,痴迷于啃咬动作。
齿痕见血了,现在是褐色的硬痂,洗完这个澡,明天或许就会变成粉色的新皮肤,再过两天就完全看不见了。
商暮秋轻抚那个不连贯的椭圆,无视江慎抗拒的神情,很从容地说:“刺个纹身吧。”
用鸽子血,应该可以永久保存新鲜的齿痕。
江慎刚才说他不想洗澡,被无视了。
听到商暮秋的建议,江慎说:“你以前不让我刺青。”
确实有过这种事,刘质轻早年说要教江慎刺青,还想送江慎一个小图案,两个提议都被商暮秋禁止。
江慎说:“我不要。”
他鲜少这样明确地拒绝商暮秋。
或者说,江慎几乎没有拒绝过商暮秋。
商暮秋笑了一下:“不喜欢吗?”
“所以,那些事是我不能做,还是我不能跟除你以外的人一起做?”江慎问。
打架、刺青、混社会、谈感情……
被禁止的事情有很多,但是可以跟商暮秋在一起打破。
“不可以吗?”商暮秋还是问:“可是,你不是答应我了,怎么样都可以。”
甚至原话都还能重复:“我问你能不能接受,介不介意,你说可以接受,不介意。”
“你只是不舒服,在找茬。”商暮秋下了结论,并且很宽容道:“哥哥会原谅你。”
江慎哑口无言。
是这样的,一个字都没错。
他一点都不是商暮秋的对手,这样全盘的掌控下,他没有一点可挣扎的余地,连激怒对方都做不到。
江慎没有办法挑别的刺了,哑声说:“我看到了,大字报和红油漆。”
“放心。”商暮秋捞出泡了半天的毛巾,拧干给江慎擦身体,勾着江慎的下巴接吻:“不会有事。”
商暮秋是行动派,当晚,江慎胸口就有了一个精巧又涩情的齿痕刺青。
且不说商暮秋亲自动手刺在微妙的位置时难以启齿的过程,刚刺完,皮肤红肿的样子活像刚脱身于齿下——江慎被动回忆起被咬时的场景。
江慎不忿,也在商暮秋脖子上咬了一口,因为虎牙的存在,不如自己胸口那个虚线圈对称。
江慎咬完就后悔了:“你明天找个什么贴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