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带着婢女去到云悠冉的院子,看着担架上的人不见了。
她眯了眯眸子,眼中晦暗不明。
打开房门,看着躺在床上的女子,声音没有任何情绪道:“少夫人,老夫人让您酉时去伺候她用晚膳。”
云悠冉转过身,慵懒的抬眸看向她,淡淡道:“知道了,嬷嬷。”
嬷嬷看她脸色没有之前苍白,便走了。
她最看不起云悠冉这种软弱无能之人。
她们是无能为力才做了奴才,而云悠冉明明就是主子,偏偏要把自己活成一个奴才。
软弱可欺,人见人践踏。
如果她可以强势一些,就算头上有秦夫人与大夫人,底下的奴才也不敢明目张胆的欺辱她。
她就是个扶不起的阿斗。
云悠冉自然不知道这位嬷嬷的想法,人走后,她继续闭目养神。
一会儿还要去搞事呢?
在她记忆里,每次去服侍秦夫人用膳,秦巧含都要羞辱她一番。
京城,齐堰枭安排好一系列计划,他就带着人出了。
前几日,他收到暗报,渊州现了两座矿山。
而渊州知府不但没有上报,还与魏王勾结,偷偷在开挖矿石,炼制黄金。
他得亲自去查探一下。
当初争夺皇位之时,魏王败了,他以为魏王会安安分分。
没想到他安分了十七年,现在又要开始搞小动作。
他因为子嗣之事,处处受到限制。
魏王虎视眈眈,暗中蓄谋把他拉下皇位。
勾结朝臣,要让他过继齐奕辰,封齐奕辰为太子。
他迟迟没有答应,魏王狗急跳墙,暗中筹备钱财,开始筹谋。
酉时,云悠冉才慢悠悠的起身,随便擦了一下脸,就往秦夫人院子去了。
继续开启她柔弱可欺小白花的模样。
进了院子,还没进屋,云悠冉脚边就出现了一个茶盏。
里面传来一声愤怒的声音,“云悠冉,你胆子是越来越大了,竟敢让母亲与我等你,你哪里来的脸?”
云悠冉缩着脖子,怯懦的走进屋里。
来到秦夫人的身边,小声解释,“母亲,我不是有意来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