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你里面。。。太舒服了。。。”秦夜冰恨不得化身为狼的嚎叫两声,那种融化般的热度让他几乎忘记了一切,只想一个劲儿的往里面冲!“不要。。。夜冰。。。好疼。。。”花不语的胳膊和下半身的疼痛一起涌了上来,他也不管什麽了,把枕头扔到了地上,然後带著哭腔用没受伤的那只手抓住秦夜冰的头发,“出去。。。太大了。。。我不行。。。”
秦夜冰的那个东西太大了,根本不是三根手指头能够比拟的,再加上他也是第一次,没有经验的鲁莽让花不语吃到了苦头,不住的收缩著自己的後穴,想要把秦夜冰弄出去。
花不语下意识的收缩让秦夜冰几乎立刻就泄了身,“哦。。。老婆。。。你太热情了!”他完全选择性的忽视掉了花不语痛苦的呻吟声,继续向深处挺动著,“好舒服。。。老婆你太美了。。。”
撕裂般的疼痛带来的是类似冰冷的触觉,花不语只能抱紧伏在他身上的这具热乎乎的身体,好像这样就能够获得热量,“夜冰。。。不要。。。不要再往里了。。。”他只能用最笨拙的语言说著自己的感触。
秦夜冰还算是长了个耳朵,听到了自家老婆有些不适的声音,强忍著噬骨的快感停了下来,亲了又亲那双有些发红的嘴唇,轻轻的动著,“怎麽样?嗯?好受些了吗?”好受些了他就要赶快动了!
花不语努力的放松自己,既然已经成了这副样子,他只能放松自己以求得舒适。他一不小心扫到了他的身体和秦夜冰相连的地方,脸再次涨得通红,“嗯。。。夜冰。。。我们这样。。。”他还想说是不对的,但是秦夜冰没有给他那个机会,“有功夫胡思乱想了?那我就开动了!”秦夜冰就差双手合十来一句“我开动了”,然後摆动起自己的身体,将自己坚硬的发疼的欲望反复抽插在自家老婆柔软高热的小穴当中。
“啊。。。”破口而出的呻吟声少了些痛楚,多了些不自觉的媚意,花不语感觉到疼痛已经渐渐退散,涌上来的是陌生的却要将他淹没的快感,酥麻的仿佛是电流一样的东西将他的腰击中,让他随著秦夜冰的挺动而摇摆著自己的腰肢。“夜冰。。。那是什麽。。。嗯。。。夜冰。。。”花不语几乎说不出话来,刚才秦夜冰的一个撞击让他几乎再次迸发出来,颤竦迅速布满了全身。
“那是你快乐的开关。。。”这麽诗意的句子当然是秦夜冰从书中剽窃来的,“老婆。。。舒服吗?”秦夜冰的声音也带了些喘息,他不停的亲吻著花不语的额头,鼻尖,嘴唇,脖颈,所有他能够亲吻的地方,“我好喜欢你。。。老婆。。。你喜不喜欢我,嗯?”
秦夜冰完全继承了他那个爸爸的“嗯”式性感鼻音,就算是他的表情傻了一些,声音也完全不减魅力。
花不语被初次的快感几乎淹没,理智仿佛已经抛到了九天之外,索性说出了埋藏在心底里的最隐秘的心思,“我爱你。。。夜冰。。。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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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虫不语冰
萧璀有个很绕口的名字,曾经他有一个可爱的弟弟叫做萧璨,他们两个的名字凑成璀璨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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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的弟弟不在了,只剩下他一个人孤单的活在这个世界上──不,也许他不只是一个人,还有现在他面前这个鼻青脸肿的老大。
沾著碘酒的棉球摁在吴音那张伤痕累累的脸上,萧璀虽然心疼,但是毫不手软。吴音倒是毫无反应,只不过是脸部的肌肉不自然的抽动了下,然後继续面无表情。
“到底是谁。。。能把你打的这麽惨?”这话大概也只有萧璀一个人敢对著吴音说,虽然名义上是吴音的“小弟”,但是实际上萧璀是听从吴音的父亲吴轩的命令,所以并不像吴音手底下那堆学生兵那样唯唯诺诺。
吴音冷哼一声。他很讨厌萧璀那张看起来总是那麽温和包容的脸,他觉得萧璀是世界上最能装的人,明明是自家那个老不死的老头子派来的眼线,却总是能装出一副听从自己的模样。
吴音知道他的父亲以及眼前的这个人都认为他在学校的所作所为是幼稚而浪费时间的行动,所以他索性就流氓到底,以打架勒索泡妞为乐。他以为他们早就不管自己的死活了。
“别一副假惺惺的嘴脸!我看著就烦。”吴音甩开萧璀的手,不耐烦的站起身拉拉衣服就要出门。
“小音。。。不,老大,你脸上的伤还没有处理好,会留疤的!”萧璀口一快便说出了吴音最不愿意听到的称呼。於是吴音恶狠狠的回过头去比了一个中指,“再叫我那两个字我就干死你!”
萧璀苦笑著看著他的老大摇摇晃晃的离开,他怎麽就忘了呢,吴音最讨厌有人叫他的小名,因为叫过那个名字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他的母亲──
而那个女人早就上了天堂。
吴音不知道是不是男人都像自己这麽犯贱,会对一个他本来就瞧不上眼的家夥上了心,这可不是好事。更何况这个人还害得他被打得前所未有的惨!
他有不少女朋友,或者说就是吃喝玩乐时摆在身旁的花瓶,无聊时用来发泄的一群被金钱迷晕了的女人。和她们上床的时候虽然也能够感觉到快感,但是那只是肉体上的,直到有一天他趴在一个女人的身上,看著那白花花的胸,却联想到了花不语那赤裸著的白洁的胸膛。。。他竟然感觉到了不可比拟的征服快感,直让身底下的女人淫叫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