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偏殿后,刘玄德并未在皇宫之内久留,既然来的目的已经达到了,那么他自然不会继续待在戒备森严的皇宫。
凭借着刘宏先前给他的令牌,刘玄德很轻松地便出了皇宫,离开皇宫后,他直奔郊外。
按照刘宏给他的指示,在那里有刘宏所留下来的宝藏,至于如何运用,那就得看刘玄德自己了。
打开这处宝藏的关键,就在于刘宏刚刚给刘玄德的那块黑色令牌,只有得到了令牌,刘玄德才有资格获得刘宏留下的宝藏。
刘玄德手持令牌,小心地抚摸着上面奇异的纹路,感受着令牌上传来的温润触感,刘玄德有些惊异于,这块令牌的材质。
从触感上看,玄德觉得这块令牌应该是木质的,可无论他怎么用力,这块令牌都没有丝毫的损坏。
要知道,如今的刘玄德早已今非昔比,手中巨力,何止几百斤?全力推动之下,竟然无法损伤这令牌分毫,这令牌的硬度,可见一斑。
从重量来看,这块令牌轻飘飘的,轻若无物,又确实像是木头所制,刘玄德也有些搞不清楚。
既然不知道,那他索性也懒得继续想了,反正这块令牌的唯一用途也就是接手刘宏手底下的势力而已。
刘玄德选择直接拿着这块令牌,前往刘宏昨天告诉他的地方去看一看,到底刘宏给他留了什么东西?
从昨天刘宏那嚣张的口气来看,他给自己留下的东西应该不少,若是真的像他口中所说的那样夸张,那自己可就得大便宜了。
刘玄德在脑海中,想象着刘宏会给他留下什么东西,想着想着,不知不觉,他便来到了洛阳城的郊外。
朝着刘宏所说的那处隐秘的皇庄走去,刘玄德发现,这边的建筑越来越稀少,逐渐开始荒无人烟起来。
看到这幅景象后,刘玄德心生警惕,来之前刘红就告诉过他,要想得到他留下的东西,就得经过他手下人的考验。
一开始没来之前,刘玄德还有些不以为意,但在他离所说的地方越近,刘玄德心头的危机感也愈发沉重。
这种直觉,救了刘玄德无数次,是他最为相信信任的,今天又产生了这种直觉,自然是接下来有状况要发生。
又走了一会儿,刘玄德终于来到了此行的目的地,看着眼前这偌大的皇庄,刘玄德双眼微眯,心中感叹,
“怪不得刘宏敢用那么大的口气,就凭他修的这座占地面积如此之大的皇庄,便能看出他这些年究竟圈了多少钱……
只是可怜了这些年,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当中,不过,要不了多久,这种局面就会彻底结束了。”
刘玄德做完感慨,走到皇庄门前,轻轻的敲了敲门,敲完门后,警惕的退至一旁,害怕门内会飞出什么。
有的地方,进门后,便是机关重重,刘玄德不敢肯定,刘宏在如此机密的地方,不会布下机关。
可千万不要小瞧,古时的机关,机关术从春秋战国时期,便开始出现了,据说鲁班便是机关术的创始人。
发展到汉代,机关术已经颇为成熟了,像什么王侯贵族下葬前,他们的墓中都会修建机关,防止墓陵被盗。
刘玄德站在门的左侧,右手搭在腰间龙凤双股剑的剑柄上,一副戒备的姿态,方便他随时出手。
没过多久,吱了一声,皇庄的门被打开了,从门后走出了一个身材修长,却蒙着面的女子。
刘玄德看不清这女子的面容,但光从她的身材上看,应该是一位绝世佳人,但刘玄德不仅没有松懈下来,反而却皱了皱眉。
刘玄德敏锐地看到了这位女子手中厚厚的老茧,这表明这位女子,应该长期用刀,这样的人,都不是什么易与之辈。
那名女子看到刘玄德后,有些诧异,紧接着便开口说道:“你是谁?来这里做什么?谁让你来的?”
说话时,这女子的身体已经呈紧绷状态,如果刘玄德不回答,或者回答的不是她所想要的答案,很显然,她会立刻出手。
听到这三个问题,刘玄德直接放松下来,对这女子说道:“姑娘你觉得我是谁派来的?我又像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