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梁家兴把柯福才的衣服也扒了,还真别说,他还是头一回穿这么干净舒服的衣裳。
这衣服,和他的完全不同。
();() 当然,许望山也把他的衣服给柯福才穿了。
柯福才有点胖,梁家兴的衣服他许望山和梁家兴一同动手,才给他穿好的。
本身许望山就有些头晕,现在更加了。
“呼……姨夫,你把,你把他装麻袋里。”
梁家兴听得有些呆住了,茫然地道:“啊?啊?”
“麻袋。”许望山指挥着他:“像我们装山麂子一样,把他塞进去!”
虽然感觉不可思议,但梁家兴还是照办了。
然后,许望山就让他躺到床上,又拿起桌上还剩了小半瓶的酒,往床上往他身上都洒了一点点。
剩下的,全倒门口了。
天黑了以后,吴老二就过来了。
一敲门,许望山就给打开了,咳嗽着道:“吴二哥,你来啦……”
“哎哟我的个老天爷。”吴老二皱着眉,伸手挥了挥:“柯叔这是喝了多少啊!?你咋滴啦!”
“这不是昨晚上……咳咳,受了寒,难受死了……”许望山一脸不耐烦,语气很烦躁地:“所以说只能跟我师傅下来!真的是……”
吴老二已经听过他的埋怨了,不想再听一遍,赶紧打断:“行了行了,人呢?”
啧,他饭菜都已经准备好了。
“师傅我喊了,喊不醒。”许望山摇摇头,无奈地道:“我没办法,就干脆把人塞麻袋了。”
“啊?已经塞好啦!?”吴老二拉开了麻袋,瞅了一眼:“哎哟,他也喝啦?这臭的。”
匆匆看了一眼,确定衣服没错,他也没细看了。
毕竟许望山放的这个角落,暗得很,只能勉强看清衣裳没错。
柯福才又喝了不少,还被灌了药,头根本抬不起来,整个软成了一摊烂泥。
吴老二本来还想往下看看的,但柯福才往下滑,差点没扶起来,赶紧拉上麻袋,一了百了。
“没喝多少,我师傅当时说得起劲……唉,我瞅着机会难得,就顺便放了点药。”
“哈哈。”吴老二竖了個大拇指:“小老弟伱果然是个灵泛的。”
会办事儿!给他省了事了,那桌酒席都能省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