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浮山沈湾路海边。
一辆面包车停在漆黑的马路边。
车门拉开,永辉和阿仁大东三人从车上下来。
随后又抬下来个破桶。
破桶明显不轻,必须用绳子缠绕用木棍才能抬起来。
“阿哥,会不会”
阿仁神色有些紧张,永辉笑骂道:“就你这个吊样以后还怎么当老大。”
“不是这不是没做过吗”
阿仁悻悻的干笑两声。
随后来到海坝边,用力把破桶扔进海里。
也不知道破桶里灌了什么东西这么重,扔下去没几秒就沉了下去。
永辉拍拍手:“别看了,走啦。”
三人回到车上扬长而去。
只有两個座位,阿仁只能蹲在后面抱着永辉副驾的座椅。
“阿哥,我经常在电视上看爆酒瓶,刚才怎么没爆啊!”
“痴线啊,电视上当然是假的啦,你看到的都是糖做的,真酒瓶哪那么容易爆,何况还是个空酒瓶。”
用了二十多分钟才从流浮山回到元朗。
此时的街面上除了铁棍和木棒,早已经没了东星和洪兴的人。
只留下一滩一滩的暗红色液体。
“呼一下鸡仔,问问他谁赢了。”
阿仁拿出ic卡走到一旁的电话亭,给鸡仔的打了一个传呼。
没一会儿,阿仁回来道:“阿哥,两败俱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