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女人看着眼前的女孩,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惑和期待:“你就是薛婷吗?”她轻声问道,并自我介绍道:“我是尧的母亲——爱莲。”
接着,爱莲用手指向坐在身旁那位白苍苍、面容慈祥的老人,继续说道:“这位是尧的奶奶。”然而,薛婷却惊讶地反驳道:“不对啊,阿姨,尧早上跟我说她奶奶已经去世了呀!”
爱莲微微皱起眉头,深吸一口气后解释道:“阿尧口中的奶奶并不是他的亲生祖母,而是我年轻时在工地上结识的一个男人的母亲,名叫杨招娣。当时,我与那个男人生了一夜情,没多久便现自己怀上了身孕。而那个男人正是赵永泉,起初我还误以为尧是他的骨肉呢。”
回忆起那段往事,爱莲的声音略微低沉,带着些许感慨:“那时候,赵永泉对我们母子关怀备至,悉心照料了整整九个月。直到尧降生后,通过亲子鉴定才得知真相——原来孩子并非他亲生。这段时间以来,尧一直称呼杨招娣为‘奶奶’,也是因为感念小时候赵永泉对我们母子长达九个月的照顾之恩。”
说到这里,爱莲不禁轻轻叹息一声,继续讲述着近期生的事情:“可谁能料到,前些日子尧竟然驾车撞伤了赵永泉的双亲……面对如此变故,我觉得不能再隐瞒下去了,于是决定将实情告知于他。”
韩奶奶看着满脸泪痕的爱莲,心疼地安慰道:“孩子啊,这并不是你的错,都是那可恶的赵永泉酒后乱性才酿成如此大祸!”一旁的薛婷闻言,急忙追问:“那尧呢?
“尧正在书房里等着你呢!婷婷。”她边说着话,边用手指向书房所在的方位。
薛婷缓缓地走到床边,看着尧毫无生气般地躺在那里,他的眼神空洞无神,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希望和生机。她轻声说道:“我知道了,我都知道了……”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然而,尧却对她不理不睬,甚至连看都没看一眼,只是面无表情、冷冰冰地抛出两个字:“丢人!”
这简短而无情的回答犹如一把锋利无比的剑,直直地刺进了薛婷那颗脆弱的心脏深处。她被惊得呆住了,整个人完全僵立当场,脑海里一片空白,实在难以接受尧竟然会说出如此伤人的话语。
她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尧,眼神中满是不解与惊愕。难道他真的不清楚自己曾经遭受过怎样的苦难与折磨吗?亦或是他压根儿就不在意这些事情呢?
薛婷像雕塑般一动不动地杵在原处,内心早已被无尽的苦楚和迷茫填满。她好几次张开口想要辩解几句,可喉咙却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似的,不出一丝声音。最终,那些原本涌到嘴边的话只能默默咽下肚去。
此时此刻,站在面前的尧变得如此陌生,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与她之间横亘着一条无法跨越的巨大深渊。
尧缓缓从床上坐起身子,脸上依旧带着冷漠与不屑,接着补充说道:“我妈这种事都拿出来说,真是太丢人现眼了!”他的语气越严厉,充满责备之意。
薛婷听到尧的话后,心中恍然大悟,原来他所说的竟然是他妈的年轻时候与赵永泉之间生过的事情啊!她不禁暗自懊恼起来,自己刚才怎么会如此胡思乱想呢?
薛婷步履蹒跚地走到床边,宛若风中残烛般缓缓坐下,她凝视着尧的眼睛,轻声说道:“为何要对我隐瞒呢?我可不是那种信口胡诌、到处传话的人啊。况且阿姨也是受害者呀,如果我知晓了这些事,兴许还能为她排忧解难呢。你如此讳莫如深,反而让我心生芥蒂。”
言罢,薛婷轻叹一声,宛如幽兰般轻声细语道:“我能体谅你不愿将此事公之于众的心情,但你莫要忘了,我们可是男女朋友啊,难道在你心中,我如此不可信吗?倘若你真心将我视作女友,就该笃信我断不会将此事泄露出去。”
尧深情地说:“我深知你是不会乱说的,婷婷。你知晓了我家的秘密,是否就能放心地将自己托付于我呢?婷婷,让我们一同领取那象征着长相厮守的证书吧!”
薛婷朱唇轻启,娇羞地说出“我愿意”。尧鲤鱼打挺般迅起床,将书房门紧紧反锁,如饿虎扑食般对着薛婷那诱人的唇吻了上去。薛婷将自己宝贵的第一次献给了尧。次日,两人迫不及待地前往民政局登记结婚。
婚后,他们马不停蹄地赶到了银环村,为赵永泉和李银环精心建造了一栋美轮美奂的豪华别墅,好让他们在此颐养天年。赵永泉一家人目睹了尧的满满诚意,心中的芥蒂涣然冰释,不再对母亲车祸去世的事耿耿于怀。而后,尧与薛婷又在赵永泉的别墅里举行了一场盛大而浪漫的婚礼。
在婚礼上,尧满含愧疚之情,仿若千斤重担压身般,对赵永泉说道:“义父,我绝非有意撞伤奶奶,那天我与婷婷生争执后,又饮酒过量,才会在驾车时撞倒爷爷奶奶,但我真的没有看到他们,请您原谅我。”赵永泉则面带宽容的微笑,回应道:“你的悔过之意我已深切感受到,特意安排你和婷婷的婚礼,就是希望你们能够幸福美满。愿你们早生贵子,百年好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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