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孔毅涛一手包办的婚礼现场,现场混乱不堪。
当孔宥背着那个年轻女佣进了婚车后,年轻女佣害怕了,她本来被管家说好只是临时顶替一下释然,还会付她三倍工资,她为了这三倍工资才同意的,没想到会被真的嫁人,而且对方还是一个变态。她在孔毅涛家里帮佣,对孔毅涛口里说的人人品有所耳闻。
年轻女佣不同意,孔毅涛让保镖折回去家里把释然偷出来,却发现释然已不见了。他明白是孔宥带走了他。他现在处境很是不妙,对老方,他是交不出他要的女人而奇虎难下,而另一边,他的侄子对他想谋害释然的行为已经知晓。
孔毅涛不知道孔宥和释然的关系,他还在庆幸虽然侄子知道了他的行径,但作为他们叔侄关系,孔宥他不会对他作出不利的行为出来,最多只是跟以前一样责骂他几句,毕竟释然是他宥维的员工,他会维护和保护她,但再怎么维护和保护,都不会让他吃牢饭。
孔毅涛眼前觉得最棘手的是老方那边,他找不到释然,又要给老方一个新娘,于是他就只能把这个年轻女佣硬送到婚礼现场。但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女佣怕被老方变态虐待,竟然半路跳车死掉了。
婚礼现场来了众多品筑的人,大家都想看看老方嘴里吹嘘的国色天香的新娘,看看那个即将被老方虐待的女人是个什么样的。
老方满眼期待的在婚礼现场等着孔毅涛送新娘过来,但婚车迟迟未到。老方派手下小弟前去打探,知道了发生的情况,孔毅涛承诺给他的新娘被人救走了,冒名顶替的新娘又跳车死了。老方觉得自己成了众人的笑话。
他恼怒成羞,把所有的责任都归结到孔毅涛身上。“想玩弄老子我,我可不会让你随意这么玩弄的。来人啊!”
老方叫来手下,在他们耳边低语道。
婚礼果然因为新娘未出现而不得不草草结束,在众人似笑非笑的眼睛里,老方看出自己成了一个笑柄。
“各位,今天对不住了,新娘害羞不来了,婚礼不进行,但洞房是少不了的。老子我今晚照样洞房,感兴趣的朋友可以到房外听墙角,绝对让你们大饱耳福!”
老方故作大度的对众人宣布道。
“这人死鸭子嘴硬,新娘明明都没有,还敢说自己晚上照样洞房?哈哈哈……”
“说不定他随便把外面的酒吧女抓来cao给大家看,让大家以为他照常在洞房,不会丢了这个脸了。”
“肯定是这样的,真好笑,今晚我们去他家瞧瞧热闹去,看他cao的是谁?”
“好好好,我还真想看看他怎么收这个场了。”
“……”
众人议论纷纷的声音传入老方耳朵里,他气得攥紧了拳头,恨不得当场把这些嘲笑他的人揍一顿。当他忍住了,他很清楚,导致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孔毅涛,而不是这些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吃瓜群众。
当晚,一堆好事者蹲守在老方家卧室外,果然里面灯一黑,就传来女人鬼哭狼嚎的惨叫声。
“cao!这是洞房吗?怎么这么惨烈,怎么跟qj一样。”蹲在墙角的人个个听了心惊胆战,瑟瑟发抖。这哭叫声实在太惨烈了。
“你们没听说吗?这个老方素有虐待人的癖好,看来真不是瞎传的,他是真的变态,我们以后得对他小心点,免得被他虐待。”
“走了走了!这哪是洞房,简直就是用刑现场,听了晚上得做恶梦,不知道这个被虐待的女人是谁?落到他手里只有死路一条。”
躲在墙角里听洞房的好事者纷纷离开这是非之地。
突然门被打开,从里面冲出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出来,女人全身血淋淋的,像被鬼追一样朝门外逃去。
正好一大群听墙角的好事者离开把门堵住了,同样赤身的老方追到门口,见这么多人堵在门口,他才放弃了追那个女人的想法。
好事者们像尾巴一样跟在那女人身后,他们想看看那女人是谁,从她背影看过去,除了身上满身骇人的血迹,她的身材相当诱人。
“那不是孔毅涛家的女儿孔姝吗?”好事者里有人从背影里认出来了那个跑掉的女人是孔姝。他曾经就看到孔姝在酒吧以赤裸的背影与人勾搭在一起,背影还成为了孔姝自以为傲的资本。没想到此刻她凄惨的境况,又是她的背影让人认出了她。
那个好事者赶忙给孔毅涛身边认识的手下打了电话。这事很快就给孔毅涛知道了,他很震惊,马上带人出去寻找孔姝。
当他找到孔姝时,差点被她的鬼样吓得晕过去,从她身上,他看出孔姝受到了老方非人的虐待。
这原本应是释然该受的,没想到释然毫发无损,反倒给她女儿招来如此灾祸。孔姝本身被黄家赶出门给他丢颜面,现在又被众目睽睽她受尽凌辱从老方家逃出,他女儿的名声尽毁,估计再嫁门当户对的人家很难。而且他在权贵圈里也因孔姝成为了一个笑话,很难再抬起头来。
孔毅涛没有责怪老方的残忍,而是把这一切都归结到释然身上。
“孔姝替你受过的一切,我都会让你都尝一遍!”孔毅涛高声大叫道。
他的声音阴冷而又阴森,让孔毅涛家里的佣人们听到都吓得不寒而栗。
释然在医院里经过一天一夜才缓缓醒过来,当她看到孔宥趴在她病床前,紧紧的握住她的手,眉头紧锁的睡觉,他好像在做恶梦,身体时不时抖动一下。
“孔宥!”释然轻声呼唤道。
孔宥睡眠极浅,听到呼唤声他立刻就睁开眼睛醒过来。
“释然,你终于醒了!”孔宥站起来,由于太急太紧张,他一阵头晕目眩,差点跌倒。释然拉住他把他紧紧抱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