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是没有青春期的,没有懵懵懂懂的心头悸动,也没有张扬恣意、充满好奇心的叛逆期,一些少年时因为好奇就了解到的东西,他都没有参与,一片空白。
后来上了大学,大家的心智更加成熟,这些私密的东西不会再像初高中那样谈论。
人对于未知的事物都会产生好奇心,苏沅也不例外。
傅朔寒大概明白的他意思,无语又无奈:“你是三岁小孩,什么都好奇?”
苏沅撇撇嘴:“我没见过里边是什么样的,反正都要丢掉,我拆开看一个又没什么的。”
他的话傅朔寒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反驳,长舒一口气,妥协道:“快拆,看完去洗澡。”
苏沅打开小袋子,把小盒子拿出来拆开。
傅朔寒懒得看他的幼稚行为,去浴室穿睡衣。
当他穿好睡衣,苏沅已经看过,都丢进垃圾桶里,乖乖听话去浴室洗澡。
傅朔寒点开邮箱,想睡前检查一下有没有加急的文件,但还来不及坐下,走廊传来谈话声,应该是其他人回来了。
房间门下一刻被敲响:“老傅,睡了吗?”
傅朔寒起身去开门,褚昱喝了酒,晕晕乎乎地站在门口,咧嘴冲他乐:“我方便进去吗?”
傅朔寒让开:“有事?”
他和褚昱从高中到大学,再到步入社会,十几年的交情了,褚昱跟他早没了见外的说法,大大咧咧地走进来:“没事,找你聊会天儿,咱俩有好久没一起出门了。”
傅朔寒这几年忙,出门的机会儿很多,但出来玩这却是唯一一次。
褚昱在屋里看了一圈,没见到苏沅:“你家宝宝呢?”
傅朔寒瞪他:“有事说,没事滚。”
褚昱脸皮厚,越骂越高兴,让滚非不滚,直接坐到沙发上,故意气傅朔寒:“你这该死的占有欲,护这么紧,别人提都不能提。”
酒后口渴,他伸手拿了瓶柜子上的水拆开,丢垃圾时,脸色忽然变了,抬头看傅朔寒:“老傅,你这着急回来就忙这事呢。”
“忙什么?”傅朔寒没明白他的意思,看他时余光扫见垃圾桶里的东西,脸色瞬间变了:“别胡说。”
褚昱指指里边的东西,笑得意味深长:“怕什么的,你们都订婚了,在一起也正常。”
傅朔寒黑着脸,看了看浴室的方向:“嘴有个把门的,别乱说,我和他什么都没有。”
“没有?”褚昱笑得很放肆“还嘴硬呢。”
傅朔寒明显急了:“我和他现在什么都没有,以后更不会有,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褚昱像是听到了笑话,笑眯眯地看着他:“你不喜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