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完后他给莫昊霖打了个电话:“我说莫不少,你是看上这个芝麻点大的小项目,还是看上人姑娘了?”
“别贫,干好你的活。”莫昊霖在办公室看文件,手机放在桌上开着外放:“都办好了?”
“放心吧,这项目且得时间,最少半年,你抓把紧啊,我看我一时半会不用再出去了吧。你也让我老实在国内待会,我也想找个媳妇儿~”
“不是喜欢美国妞觉得热情吗?换口味了?”
“啧,我也喜欢许医生这种气质的。”
谁知莫昊霖就翻脸了,再开口全是警告:“别找死啊~项目的事你直接跟方教授对接,别烦她。”
钱鸣一听就知道有戏,笑得贱兮兮地:“知道了老板,祝你早日拿下啊~”
挂了电话,莫昊霖起身点了根烟,站在窗户边看着外面的高楼大厦。
其实看上了个姑娘,最简单的办法就是开门见山,拿钱砸,就像莫政国对他母亲时怡那样。这么多年,他从未在他母亲眼里看过对丈夫汹涌的爱意。她看莫政国的眼神更多的是讨好,那眼神还不如一条钻石项链,一套宝石首饰来得炙热。
自然,莫政国娶他母亲,更多的是欲望和需求,来自年轻女人的崇拜、姣好的面容、不错的品位还有更适合孕育下一代的子宫。
可他不想这样,感情这种事情既然是主观意识占主导,多少还是要有点生理性喜欢,沦为买卖关系就太无趣了。
他的人生本来就是莫政国精心培养的一个工具,用以延续莫氏的财富。
这已经相当无趣了,不是吗?
这次他反而想慢慢来,只有有足够的耐心才能配得上真正的美味佳肴。
新年到来之际来了一波寒潮,许愿不幸中招了。
她很少生病,一但病了就很严重。
早上起来头昏脑涨,身子软得一点力气没有,自己找了温度计一量,394c
只能请病假了。
她躺在床上睡得迷迷糊糊,听见门铃响了,像做梦一样,一直响一直响。
强撑着身体开了门,程亦泽拄了个拐杖站在她家门口。
许愿喉咙已经肿了,嗓子哑得不像话:“怎么又是你?”
程亦泽这段日子烦不胜烦,莫可柔也不知道抽了什么风,盯他盯得贼紧。
虽说腿脚不大方便,但也不至于天天住他这儿,就算夫妻失和,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见天在他这儿耗着是几个意思?
这天实在是忍不住,去了趟仁馨找她,可前台的小护士说许医生请病假了,他拄个拐杖马不停蹄赶过来,结果一开门就被嫌弃了。
“说什么傻话,不是我还能是谁?”程亦泽看她脸色苍白,嗓子也哑了,就知道病得不轻,一个人住连个送医院的人都没有,也不知道犟什么,可转念一想,刚那话不大对,他跟在许愿身后问:“你以为是谁?还有哪个男人会来你家吗?”
就很神经,许愿真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人还没等走到卧室就倒了。
耳边只听见程亦泽呱噪地在喊“愿愿,愿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