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愿在想,这个男人怎么会这么体贴周到呢?
她浅浅笑了一下,轻声回道:“习惯的莫先生”
美国那边临时有点事他飞过去处理,一走就是十天,紧赶慢赶在她拆石膏的前一天赶了回来,看着她脸色好了很多,也稍稍圆润了些,穿着睡衣住在他的房子里,忽然就觉得一阵躁动。
莫昊霖蹲在她面前,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拉起了她的手摩挲了几下,他抬眼望着她,眼里全是炙热,哑着嗓子问了一句:“可以不叫我莫先生吗?叫我的名字我想听。”
许愿偏头笑了一下:“是哪两个字?”
“昊天之气,雨降甘霖”
只有许愿知道,她又变回了那个藏在面具里的人,可以是任何莫昊霖想要的模样,只是不再是真实的自己。她乖乖地唤了他一声:“昊霖”
莫昊霖只觉气血翻涌,他双手还撑在沙发上,人却站了起来俯身吻了上去,带着许久的渴望寻到了那张他想了很久的唇,许愿被他突如其来的吻吓到了,刚要开口,莫昊霖的舌头便肆无忌惮地闯了进来,带着急切地吸吮纠缠着她的唇舌,并不断地加深。
等这个吻结束的时候,许愿只剩下不停地喘气,她的脸一直红到耳朵根,就是在跟程亦泽的两年里,除了最早她还对他抱有幻想的时候,他们常常接吻,到后来她渐渐远离他,演戏装乖却总是尽量避开与程亦泽的亲密关系。
她在这方面多少有些洁癖,一想到程亦泽那么多女朋友,她实在是嫌恶地不愿意跟他有任何触碰。可现在,莫昊霖的一个吻,让她有些乱了心神。
同样乱了心神的还有莫昊霖,他自小就懂得压抑克制,不轻易对任何事物表现出过多的欲望,可他面对许愿时,终究是破了功。
那声“昊霖”从她的嘴里软软糯糯地叫出来时,他身上的那把火烧得他再也按捺不住。
果然,她好甜,甜得他的心发胀。
莫昊霖看着她的脸一点点红了,低笑着唤了一声:“愿愿”,然后俯身又吻了上去。
好像刚刚吃了糖的孩子,尝到了味道,然后食味知髓,不肯就此罢手。
这一次吻得凶狠,他压在她的身上,还特意避开了她的左手,一只手抚着她的脸颊,用舌头撬开她的贝齿,舌尖伸进去勾住她的舌头,没有给她一点喘息的空间。
直到许愿用右手轻轻地推他。
两个人都在微微喘气,空气都变得粘稠了几分。
莫昊霖忽然笑了,为自己的急不可耐,怎么快三十岁了还这么毛躁这么冲动,他是有些抵触接吻的人,以前不是没有过女人,但更多仅仅只是解决生理需求,这两年更是清心寡欲了许多。
可现在,一个吻就让他激动成这样。
不能再继续了,不然回来第一天就该把小姑娘吓着了。
他再看向许愿时,眼里已清明一片,只剩宠溺:“明天陪你去拆石膏好不好?”
许愿也微微颔首,说了声:“好。”
莫昊霖的心柔软得成了一摊泥,起身揉了揉她的头发:“好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