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女指了指那个圆盘,
“那是什么?”
“你问那个呀,夜兰说,那个很有可能就是法器太威仪盘。或许拿到太威仪盘我们就能找到离开的方法。”派蒙尽职尽责解说着。
星女没问魈在和谁战斗,她之前在魈身上看到过这样的场景,那就是他的兄长,名为浮舍的夜叉。
准确来说,是只剩下一抹被业障缠绕的残念。
可即便如此,那抹残念也依旧想着要和敌人同归于尽,保护身后的璃月。
只可惜,那抹残念把魈当成了敌人。
雷掌不间断的从四面八方袭来,魈只是一味躲闪,试图用话语唤醒对方。
只可惜没有什么用。
“够了,粉碎吧,虚无的幻影!”魈戴上了傩面,爆发出强大的风元素。
“呃啊!”暗处的残念被伤到,或许是被抹除了吧?再也听不到他的声音。
自从来到这方空间,魈就很清楚,浮舍早在五百年前就死了。
被业障缠身陷入疯狂的浮舍,被这边的战争吸引,化作无名夜叉,为璃月而战,以身为饵,将坎瑞亚的魔兽引到了这片奇异的空间,同夜兰的祖先用太威仪盘一同封印了出口,镇守于此。
如今留下的,不过是空间重现的幻影。
荧担忧的看着魈,
“魈,你怎么样了?”
“本该如此,别在意我。”
如果是浮舍的话,应该也会这么做吧?
他怎么忍心看着自己的兄弟姐妹死后还不能安歇呢?
夜兰走过来问:
“刚刚那个看不见的敌人,就是你要找的人吧?腾蛇太元帅浮舍?”
“是他。”
“怪不得作为降魔大圣的你会这么上心。”
“浮舍说过,夜叉战事繁多,不论是死是活,彼此都要有个关照,要知道下落。作为活下来的那一个,我有义务查清所有人的下落。”
五名夜叉,三个死亡,一个失踪,这几百年来,魈一直在找寻浮舍的踪迹,如今也算得偿所愿。
只是为什么还是会那么难过呢?
这大概也是一个悲剧吧。
知道了下落又如何?到底是找不回当年那个人了。
夜兰也是如此,来层岩巨渊,也不过是被血液里那丝说不清道不明的不祥召唤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