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堰脸色一红,脸颊滚烫的像开水,“这里不行。”
天,爹娘和小舅子还在这呢,虽然破庙有了容身之处,但…女人怎可说出如此露骨的话。
什么叫到了晚上该办正事了。
…有人在,他竖不起来!
看着男人一副难为情的模样,沈梨心中泛起一股痒意,就想逗逗他。
“怎么不行了?”沈梨掩唇一笑,食指勾起陆堰散落在耳边的墨发,指尖缠绕成圈,眼波慵懒扫向他的身下,呵气如兰:“男人不能说不行。”
陆堰身子僵硬,脸颊迅速爆红蔓延至耳根。
女人离他太近了,浅浅的气息打在他的皮肤上,痒痒的,轻轻的,他的喉结不自觉的滚动一下。
为防止尴尬,他将头垂的低低的,差点埋进胸口。
沈梨心中的邪恶小兽再次冒出来,压下心中的笑意,单手穿过男人的耳畔,往墙上一放,将男人圈住,有种壁咚的架势,“长夜漫漫,无心睡眠,正是修炼的好时候,不如我们……”
女人嗓音带着蛊惑,陆堰白皙的脸颊滚烫起来,下意识朝王氏看了一眼。
王氏非常有眼力劲,拦腰抱起小瓜,扯住沈大的胳膊往外冲。
沈梨笑得花枝乱颤,非常恶劣的俯身靠近,鼻尖贴近他的脖子,“你想不想要…”
话未说完,唇上突然感受到一股柔软的触感。
男人的唇冰凉柔软,带着青涩感,时不时用牙齿轻轻啃咬。
轰——
沈梨脑子炸开绚丽多彩的烟花,嗡鸣作响。
男人在吻她?
我淦,撩人不成反被撩!
她的初吻啊!
沈梨脸颊迅速爆红,又羞又恼,拂开男人拔腿就跑:“荒郊野外,父母皆在,你你你…你不知羞耻。”
陆堰:“……”
明明是她……
庙外,沈大和王氏共撑了一把伞,小瓜夹在两人中间,三人大眼瞪小眼,望着屋檐滴落的雨滴沉默不语。
看到沈梨跑出来,沈大吓了一跳,“你咋出来了?”
沈梨仰起脸,任由雨水冲刷脸上的热意:“里面太热了,我来凉快凉快。
王氏拔腿往破庙跑,眸光复杂的看着神情自若的儿子,道:“阿堰,你…你是不是……?”
不行二字,她未说出口。
本以为儿子媳妇要成就好事,她也乐见其成,赶紧拉了亲家公和小瓜出来。
谁曾想,不过须臾功夫,儿媳妇气急败坏跑出来了。
儿子曾得罪人被打断双腿,若那里也被……
王氏眸中划过心疼,蹲下身安慰儿子:“阿堰,你不要难过,等到了南河,娘找最好的大夫帮你医治,一定会好的。”
陆堰抬眸微笑:“娘,你在说什么?我的腿已经好了。”
天残腿刚练一招,他已感觉腿部力量隐隐浮现,碎裂的骨头正以极快速度愈合。
或许跟武功有关,或许跟甘甜的水有关。
他总觉得,他的伤势恢复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