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凌波把发生在沐家祠堂的事简单的告诉了叶焕。
“辛苦你了。”
叶焕拍拍凌波的肩膀,凌波抽了口气。
“怎么了?”叶焕打量着他,“你不会也领了家法了吧?”
“我不领家法难以服众。”
“你怎么这么轴呢?不服就不服呗,服了还能怎么着?”叶焕觉得这人好像傻,自己找板子挨。
“那能行吗?锋哥让我保护你,我不能看着别人怠慢你。”
“行,凌哥,我谢谢你。”
叶焕又拍了他两下。
“嘶。”
这人是故意的吧。
凌波躲开叶焕的手,捂着自己的肩膀。
“对不起,对不起,我给忘了。打没打坏,现在天热伤口容易感染,去医院看看。这几天别跟着我了,给大家都放几天假,将养将养。”
“不用,换了一批。”
“换了一批?那不白打了吗?”
“震慑他们。”
叶焕:“……”
这人就是个傻子。
叶焕觉得自己不用人保护,但是沐铠锋不放心,沐家人也不放心。
当然,他们的不放心意思不同,她又不能解释,只是那么多人围着她太大材小用了。
自从见过钟严,叶焕就不怎么喝酒了,只要有空闲下来的时间,她就想起钟严,想以前的事。
吃饭、睡觉、上厕所…,无时无刻。
除了想他,什么都不想干。
我怎么像个恋爱脑呢,叶焕自我怀疑。
凌波说自己没事,不肯休养,所以这些天叶焕只在酒吧坐一会儿,早早回家将人打发走。
刚冲完澡,手机叮叮咚咚的响起来,叶焕拿起手机,是消失了一个多星期的人。
接通电话,她还没说话,那边的于新之喘着粗气。
“叶焕,你在家吗?”
“在啊。”
“快开门。”声音虚弱,像是被打的半死不活。
“为什么?”
“我在门外,快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