珊瑚非常有眼色地迅速退了出去,还把殿内的其他宫人也都带走了。
因为弘历的突然怔愣,殿中非常安静。
珊瑚就这样恰巧地忘记了他的存在,把他留在了殿内。
等弘历回过神来,才发现殿内就剩皇后与进忠两人。
咦?珊瑚怎么突然走了?
是进忠和皇后有什么要事需要商谈?
难道是关于朕的事!?
是不是朕的身体有什么问题!!?
弘历激动起来,撒开腿就想往进忠那边跑。
可就在这时,却突然听见皇后有些颤抖的声音。
“你又来做什么!出去!!!”
只见他的皇后面色隐忍,眼神中隐隐透露出一丝恐惧和愤怒,好像见到了什么不该见到的人一般。
这是怎么了?
弘历这厢还在疑惑,下一秒却迅速瞪大了眼睛。
只见进忠根本不等皇后叫起,便施施然然地站起身来。
慢悠悠地凑近皇后身前,靠近皇后白玉般地耳垂。
他的气音低沉黏腻,就好像夏日里的长蛇,给人一种既闷热却又冰凉的诡异感。
“奴才即便是来了,您又能如何?”
这奴才简直是放肆!
怎么可以用如此态度与一国之后说话。
弘历觉得两个人的距离有些太近,但由于进忠是个太监,他还没想到那一层。
只以为是进忠这起子小人狐假虎威,仗着是他的御前总管就敢在皇后面前耀武扬威了。
雪鸢闭了闭眼:“有什么事,快点说,说完就走。”
“别急呀~”
进忠走到雪鸢身后,嘴唇轻轻触碰着旗头上华丽的珠翠,不安分的手一点一点抚摸上那柔嫩的脸颊。
“奴才,也还没有用膳呢。您也伺候伺候奴才如何?”
“你放肆!”
雪鸢放下筷子起身就要跑,进忠一把抓住她,将她死死地禁锢在怀里。
“别跑啊~”
“你这个阉货!还不快快放开本宫!小心本宫治你以下犯上之罪!”
雪鸢故作挣扎,原本整齐的发丝都在拼命地挣动中散落了下来,轻轻地粘在已经出了细汗的绯红脸颊和樱红的嘴唇上。
可以说是,将一个被无耻宦官强迫的柔弱无助的皇后形象表演得淋漓尽致。
至少,在弘历眼里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