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棠眨着眼睛,似乎是害羞了,于是垂下头去,“没什么,只是哥哥你下次别突然这样,我挺害怕的。”
“好。”一声哥哥软软的,听到高荆浩心里,总不是滋味。
他抬手揉了揉唐棠的脑袋,痞气一笑:“要不下次要做那事儿之前,我跟你说一声。”
唐棠埋头更低了,脸颊上浮起一抹红晕,不知道是哭的还是害羞的缘故。
他挑眉,看来他姑娘还是太单纯了。
总是这副模样,勾人得紧。
他舔了舔嘴角,随即跟变魔术似的拿出一个彩虹玻璃罐。
递到她掌心,“吃了糖,就别哭了。”
唐棠跟个害羞小鹦鹉似的慢悠悠抬起头,看着手里那个漂亮的不可思议的彩虹玻璃罐。
里头放了很多玉米软糖,都是她喜欢的。
这时,高荆浩又说:“我让司机把自行车放车库了,你要是想骑随时可以,以后它就是你的了。”
“生日快乐!唐小兔。”他凑过来,在她耳边说。
唐棠抱着彩虹玻璃罐子,心里感动的快要流泪,但是一想到刚才高荆浩说的话,立刻将眼泪憋了回去。小姑娘声音软软的,“谢谢,哥哥。”
高三毕业后。
大概在七月中旬,学子续续拿到了录取通知。
京洲大是京洲位列第一,全国第一的大学,在整个亚洲排名也是数一数二靠列前三。
唐棠不出意料考了一个市理科状元,成功拿到了京洲大学录取通知书。当天班主任得意的在学校竖起两面大横幅,全班合照留影期间班主任和各科任课老师开心的拉着唐棠合照,满脸都是欣慰。
颂猜作为体育特长生,最后高考狂补文化课,最后也如愿上了京洲大学体育学院。
当时,老班还当着他老爸的面夸了一番。骄傲的颂猜半天没合拢嘴巴,他老爸忍不住当着全班的面儿喜极而泣,说自家祖坟冒青烟了。
那天,瓦妮达也回来了,她回来参加了高考。但是并没有待在京洲大,而是选择了京洲大的交换生。她只待了一周,很快就返回了澳洲。
当时唐棠没来得及跟她好好叙旧,就收到了瓦妮达回澳洲的消息。当天夜里两个人在电话聊了一整夜,期间小姑娘又笑又哭,笑是因为瓦妮达交换的大学就是澳洲大,那个出了众多明星演技派的电影学院。她打心底为她感到高兴。哭是因为,两人可能很长一段时间不能见面,少则四个月,多则半年。后来瓦妮达安慰她,说以后会趁着假期回去看她的。听到了瓦妮达的承诺,唐棠才好了。
后来,瓦妮达说她其实也挺想来京洲展,但是澳洲有自己的家人要照顾,要是京洲澳洲两地跑会有些分身乏术。期间,两个姑娘谈了很多,但瓦妮达只字不提那个人。
当时瓦妮达为什么和沙恩分手,没有说原因,而是选择自己一个人独自承受,她只说了一句话:“在我没有遇到想要结婚的男人,我二十多岁前,遇到了所有男人都是我故事里的男二号。我一直在等我属于我的,独一无二的男主角。很显然,他并不是,既然是错的,我早该放弃了。”
之后,瓦妮达赴澳洲,撑起摇摇欲坠的家族产业。
一边上大学一边接拍影视,靠着成熟演技和敬业精神逐渐声名鹊起。作为新人演员里演技和美貌绝佳的女演员,在澳洲娱乐圈暂露头角。最近,刚和一个名为kk的歌手传出将要恋爱的绯闻,瓦妮达并未在社交帐号上回应,一时之间有关二人地下恋的话题屡上热搜。
后来,沙恩依旧风流,身边很快换了女朋友。
在经历一段时间的空窗期,他得空就会去一趟地下澳洲酒吧,朝老板要一杯‘醉生梦死’。
每到酒过三巡,总是会跟老板讲一个姑娘,讲到关键时候他又哭又笑,跟个疯子一样。
那段时间,高荆浩每每见到沙恩都要嘲笑他一番。
“玩火自焚了吧,当初劝你你不听。”
石拉也不忘损一句:“啧啧,恩爷你完了!你坠入爱河了。”
沙恩拿着外套,偏头看了一眼石拉和高荆浩,低声骂了一句:“都他妈的喜欢落井下石!”随即他浑浑离开地下酒吧,满眼醉意,步子都有些不稳当,当他走到酒吧走廊时,靠在墙壁上,拨通了那个没有备注的电话号码。
大约过了两三秒,电话接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