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以臣:“没出息。”
白沚怒道:“你有出息!你他妈有出息,有本事马上给我打白鹿一巴掌去,只要一巴掌,爷爷我立马磕头认你当爸爸!”
君以臣垂眸看了白鹿一眼:“……算了,我不敢,孙子你接着说吧。”
打老婆?
开什么玩笑!
他可舍不得。
白沚:“没出息!”
君以臣:“嗯。”
白沚:“……”
算了,跟老婆奴生气犯不着,他们的膝盖一直都是跪着的。
等什么时候君以臣这混蛋学会在白鹿面前站起来再说。
等等。
又或者,他们俩都是跪着的?
细思极恐啊!
白沚不自觉打了一个哆嗦,忙转移话题道:“临走前,白鹿那死丫头放狠话,说要让我这辈子再找不到女朋友,吓得我当时就尿了,差点没给那祖宗给跪下。”
“不过,兄弟,你哥们我当时刀都架在脖子上了,就这样都没敢出卖你!你说我是不是够义气!”
“我跟你说,真是那丫头临走的时候自己琢磨过来的,她怀疑你临走的时候肯定受了什么刺激,所以转脸就去了严律师家。”
“那啥……白鸢那个事刚出了新闻,你又不是不知道。”
说到这里,白沚的表情很古怪,也不知道是佩服还是无语:“那丫头听说你那段时间刚跟严律师见过面,所以就去打听了一下……”
“然后……最后的事你也知道了嘛。”
白沚说完,就特别无奈地耸了耸肩,越想越郁闷,一口就将红酒给干了。
说起来,他还是很佩服自己这个小了十岁的妹妹。
聪明就不说了。
从小就叛逆。
几乎将他想做又不敢做的事全捅了一遍。
从小到大,白总跟白夫人被她气得死去活来,却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