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的阳光照射在我身上,拂过我被掀起的衣襟。
“陆青玄!”我哑着大哭之后的嗓子低声抗议,不仅仅是因为衣襟敞开之后低低吻着我胸前蓓蕾的火热双唇,更是因为那极致的抚摸最终造就了的,探入,入侵的放肆手指。
因为发烧而格外火热的修长身体,好像烙铁似的,覆盖在我身上。
“不要,我没有力气。”虚软无力的抗议,举起拳头最终舍不得砸到他肩膀上。
“不是没有力气,你一直都不知道自己的潜力。”他低声在我胸前喃喃,专注地吮吻着一侧的蓓蕾,柔软火热的唇舌,“其实,发烧的时候,最适合做,爱做的事。”
我都不知道自己是在哭还是在呻丄吟,眼睛一定是肿着的,火辣辣地有些疼,可是他的唇落上去的时候,又得到温柔的缓解。他的拇指不停地拨弄着小小的花珠,食指却在不断向前探索,我全身虚软,疲惫地要晕过去,腰部软软的,却敏感到不可思议,好像秋毫一般的触感都会清楚地传达到大脑,我几乎要崩溃,“停……下来……我……”
他的温软的唇到达了我的唇上,制止了它们的动,手指更加用力,更加深入,我迷茫着,睁不开眼睛。
只听见他在我的唇上,静静地启口,“嘘,宝贝,你只需要感觉,我带你去,金色的,天堂。”
他离开唇上的瞬间,又重重地吻下来,甜美如同陈年佳酿的滋味,瓦解了全部的毅力。
累死在床上就累死在床上吧。
“宝贝,”他捧着我的脸,我短促地呼吸着,忍不住倾吐而出,“我爱你。”
迷离的视野里,是他蹙紧眉头,黑眸深邃。
与我紧密相贴的火热身体,轻轻一震。
当他进入我,我感觉到风轻轻吹拂而过,暖的,在身上,轻柔,如同他的手。
我想,这大概是金色的永生。
如果不是lily的电话,我绝对不会起来。
一把冷水打到脸上,露营,遇险,黑夜等待,发烧,鼻血,大哭,做,爱,意料之中地看见镜中红肿着双眼,眼下两个大黑眼圈,脸色发青的小怪物,扶着腰像孕妇一样走到门口,哀怨地看着随便套着一件衬衫,衬衫外面又套着一件针织外套,却风骚地一粒扣子都没系,露出胸前潋滟无双的一段美景的男人,“感觉好像刚从野外求胜营回来。”
他淡淡的抬眸,目光在我脸上流连片刻,“还好。”
我有气无力地扶着门框,“你不是发烧么?”
陆青玄放下手中汤匙,“过来。”
我打了个哈欠走过去坐下,准备吃午饭补充体力,咬了一口薄薄的煎蛋,“累死了,要不是lily的电话,我保证睡一整天。”
作为压死我这只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陆青玄脸不红心不跳,“宝贝,你难道不知道么?你一直都是最好的退烧药。”
刚喝了一口的咖啡差点喷出来。
陆青玄容忍地看着我。
“实在累的话就睡一觉,推掉她。”
餐厅的白橡木餐桌旁,穿过落地窗的一道阳光,他清俊的脸上,眉山目水,山水温柔,没有一丝一毫昨日噩梦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