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贾自然知道她心里想什么,“至少,他在宁友川面前,可是演了四年的戏。”
林一贤懂了,但又觉得小贾意有所指,于是精神一紧,“你不会是觉得,我也在你面前演戏吧?”
小贾眼皮翻了翻,“你,还嫩着呢。你的演技可是我一手提拔的。”
林一贤紧绷的头皮松了松,讨好地笑了笑,“我对你,可是毫不保留的。”
小贾皱了下眉头,“一个女孩子,别总说这种不三不四的话。”
“我哪里不三不四了?你想多了吧!”林一贤打趣着小贾。
小贾再次往往舱外的云层,轻叹了一声,“其实,路长歌也挺可怜的。我倒是好奇,什么时候他能结束这种表演。”
林一贤想了想,问道,“他该不是故意的吧。”
“当然不是故意的,”小贾答道,“所以他才可怜。”
林一贤突然明白了,“啊,你说的是别扭吧!”
小贾想了想,好像确实是这个意思。
两个人都不再说话,等了不多时,飞机就抵达北京了。
下飞机之前,小贾检查了一下林一贤的衣饰,交待了一下见到记者要怎么躲才好看,随后又交待了随行的助理该怎么走,这才打了头阵先行出舱。
“对了,”小贾回头道,“宁友川再找你,你绷着点,金梅奖他还要求你当演员的,我有东西要和他求,所以你先别应承。”
林一贤已经全副武装,墨镜盖着她的双眼,机车帽挡住她的额头,完全看不出是什么表情。林一贤只是点点头,淡淡说了句,“好。”
成祥观察着这两天路长歌对自己敬而远之的态势,愈加确定路长歌是误会了。
成祥不禁自嘲,这是不是关心则乱的意思?
又想了两天,觉得总这样下去到底不是个办法,索性找个机会和路长歌明说了。但是念头一转,成祥又犯难了,该怎么和路长歌说呢,总不能直接说我没可能喜欢你,你别误会了。
这样肯定不好听。
想来想去,成祥觉得,这件事儿只能叫一个人来帮自己。
耗子这两天总觉得眼皮跳啊跳的,就直觉自己要倒霉。最开始只是跟组时在大太阳下晒着难受而已,后来是送林一贤的时候差点遇上车祸,只是他直觉这些都没应上倒霉一说。
果然,下午接到了成祥的电话,约他出来吃饭,他明白了。
倒霉催的来了。
成祥很少专门请耗子吃饭,印象中不过一次两次。每次请客总是有些不好的事儿的。
耗子晃晃悠悠,恨不得一步按照一分钟那么走在小饭馆外面晃荡,但是他又不敢迟到。
时间一到,耗子咬咬牙,推门进来烧烤店。
“来了?”成祥难得对耗子露出一个笑脸来。
耗子一怔,以为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成祥除了奖励和鼓励,还没这么对他笑过。
“来……来了。”
“坐啊。”成祥用筷子点了点桌子,示意耗子坐在自己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