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可以死,但至少起码不能社死。
“一辈子很短,一下子就过去了。”
莫肃琛给闻奕倒了一杯茶,漫不经心地说着。
“呜呜呜……”
苏言毫无形象地捂着抱枕哭。
闻奕嘴角抽搐,无声谴责看戏的莫肃琛,他好不容易才哄好的。
“没事,不开心就不演戏了。”
“当鹌鹑吗?”苏言泪眼朦胧。
“可以,躺平都可以。”闻奕财大气粗。
“我给你买了不少礼物。”
说着把东西拿出来,有几百万的表,这也就算了,居然还有几千万的车。
苏言嘴角抽搐,那着车钥匙的手都在抖,不可置信地问:“这是真的吗?”
“明天还有另外一个礼物送你。”闻奕笑笑,安慰道:“开心点。”
事已至此,无法挽回,苏言悲伤地卸载了社交软件,主打一个眼不见心不烦。
只要看不到就不知道自己被调侃。
这几天倒是过得很热闹。
都还没有过年,来拜访的人就已经络绎不绝了。
“怎么来这么多人?”
苏言啃着薯片,疑惑不已。
“吃你的薯片。”
“还有我签的那个股份转让协议,就这么水灵灵地把闻氏股份给我了。”
闻奕摇头失笑,弹了苏言一个脑崩,“现在清醒了吗?”
“还有做梦的错觉吗?”
苏言痛得龇牙咧嘴地捂住额头,摇头如捣蒜,连忙道:“没有了没有了。”
“不然他来见见我们吗?”
闻奕好整以暇地看着装傻充愣的苏言,意有所指。
苏言咬了薯片,装聋作哑地眨了眨眼睛,“你在说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