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寿在外书房就寝,
一宿无话。
次日清晨,众人起身,
洗漱完毕,用过早点,
张永便欲启程。
陆松年仍欲挽留,让其再住一日,
张永道:
“非是愚兄执意要走,实因需进京复旨,若耽搁时日过多,恐圣上降罪。况且葫芦套之事尚需耗费些时日,如此算来,万不可久留,咱们后会有期。我那干儿子承袭荫职之事,待我进京后再为他谋取便是。”
陆松年不敢强留,
只得相送其出庄,相互作揖辞别。
张永与徐寿依旧行至陆家湾口,
雇了船只返回。
将近午时,
已至大船停泊之所,
张永登上大船,
徐寿亦随之而上。
当下付了船钱,
那小船自去。
张永遂将陆松年家庄丁所述之事详述一遍,
言道:
“此事依咱家看来,还需仰仗诸位辛苦一趟,否则贻害百姓甚重。”
当下徐鸣皋道:
“老公公放心,我等众兄弟自当前往,将这伙贼人擒获,交由老公公处置。”
徐庆道:
“但不知我们如何前往?”
一枝梅道:
“我倒有一计,只需将此大船驶至葫芦套口,我们众人皆不上船,恐其见了不敢前来,反而躲至他处。我们皆上岸去,仅留徐寿兄弟一人于舱内,老公公亦莫坐于前舱,躲至隐蔽之处。那里既是盗寇巢穴,必有巡船往来,一见我们此船停于此处,必以为是桩上好买卖,我等不去寻他,他必来寻我等,如此便可逸待劳,将其一举擒获。恐其未必全部上船,我们可分派四人,入套中搜捕,定让他们无处遁形。”
众人闻之皆道:
“此计甚妙。”
张永亦极为钦佩。
于是即刻将船户唤来,告知详情,
又再三叮嘱船户切勿走漏风声。
船户应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