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纸鸢也是卫栎做的吗?”
“是丙七大哥做的,但卫栎哥哥帮忙画了画。”
秋华年笑着让他们继续去玩。
丙七和卫栎至今没有什么进展,卫栎被过去的经历伤得太深,很难有勇气开启一段感情,而丙七应该是想走润物细无声的路子。
秋华年牵着杜云瑟的手,给他说最近的事。
“前阵子辽州都指挥使给我送了帖子,因为你正忙着备考,我当时没告诉你。”
杜云瑟问,“为了棉花?”
“是,辽州此前不产棉,每到秋冬,都要花费人力物力去南边采购棉花,加上长途运输的损耗,以及各地官员的贪污,一千两银子还买不到三千斤棉花。”
“都指挥使大人想把我手里的所有棉花包圆了。”
“他是不是还想压价?”
秋华年笑了一声,“你怎么知道的?”
“武人大多性子直爽,不讲弯绕,都指挥使大人尤甚。”
翻译一下,就是说这位大人向来“不要脸”。
秋华年浅浅伸了个懒腰,“如今大批采购棉花的市价在一百五十文左右,都指挥使大人想以一百二十文的价格收购。”
“其实我能理解,他这
么压价,钱也落不进自己的口袋,只是想尽可能让边关将士们多穿些棉花罢了。”
“华哥儿决定了?”
“嗯,我们受边关将士保护,尽一份心是应该的。”
“况且吴深还有宝义叔他们都在边关呢,将士们穿得暖和,战力提升,对所有人来说都是好事。”
杜云瑟侧头看着秋华年,目光中除了深情与柔软,还有许多其他东西。
“所有人都会记得你的好的。”
秋华年一笑,“我更希望所有人都能平安归家,团团圆圆。”
……
乡试放榜前夕,杜云瑟和秋华年再次去拜访了顾老大夫。
顾老大夫头上戴了顶毛线帽子,正在和小孙女翻花绳玩,谁输了谁就背一遍药汤歌。
看见他们进来,老顽童清咳一声,正襟危坐。
秋华年把毛线的概念引入裕朝后,经过劳动人民的研究展,毛线制品已经趋于成熟。
不过顾老大夫头上的毛线帽子款式与现代大不相同,还是更符合古代风格与审美的。
“上次老先生说新方子可以吃到秋天,如今已是秋收之后,请老先生看看需不需要再换方子。”
顾老大夫伸手替秋华年把了脉。
他微微点头道,“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