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菲刚脱了件外套,只穿一件吊带衣,听孙刚叫她俯耳过去,就很顺从地走过起,双腿叉坐在孙刚的腿上,孙刚在她的耳旁耳语了许久,菲菲听得连连点头,说完之后,孙刚站起来要走,菲菲发嗲地说:“来了就做一回了再走啊!”孙刚一看她那露在外面的双乳,终于忍不住,抱着她滚到了床上……星期五的晚上,汪局长来到了“亭亭夜总会”,雪艳老远就看见他,一阵风似的迎了过来,笑咪咪地说:“汪局长……”局长两个字还没有说出口,就被他捂住了嘴巴,很严肃地说:“跟你说了多少回了,叫你在这里不要叫我什么局长,你总是记不住!”雪艳心领神会,马上改口说:“汪大哥,你可是稀客哟!”说着在汪局长的脸上亲了一口。汪局长低声问道:“菲菲小姐在几号包房?”雪艳四周望了望,也压低声音说:“在2号,早跟你留着位子呢!”汪局长冲她笑了笑,在雪艳的屁股上拧了一把,就朝舞池里去了。雪艳在后面喊了一句:“完事儿了别忘了跟我跳一曲啊!”汪局长穿过热闹非凡的舞池,他没有兴趣在这儿住足,他拨弄着拥挤的男女,径直朝2号包房里走去。菲菲斜躺在包房内的沙发上,她今天穿一件透明的粉红色吊带装,连内衣也没穿,隔着吊带还能看见她那两颗樱桃般的乳头。汪局长走进去,从后面一下子抱住了她,双手从吊带上面伸了进去,一阵乱摸起来,嘴里喃喃地说:“我的菲菲,想死我了!”菲菲似乎很配合,迅速脱掉了那透明的吊带,赤裸着身体一下子骑在了汪局长的腿上,两人紧紧地热吻起来。忽然,几道耀眼的闪光灯在他们的背后闪亮起来,汪局长吓得弹起来,躲到了沙发的背后,孙刚拿着照相机笑嘻嘻地坐了下来,对沙发背后的汪局长说道:“汪局长,出来吧!这有什么不好意思啊?”汪局长战战兢兢地站了起来,白胖的脸上变成了红色,声音发颤地说:“你……你……有什么事吗?”孙刚放下照相机,手里玩弄着一把明晃晃的小刀,说:“汪局长,求您点事儿,这事在您那儿不费吹灰之力!”他看了一眼还在发抖的汪局长,又说:“我的朋友苏枫秋,师范大学毕业的,可能您有印象吧?”他故意把“有印象”几个字说得很重!“是,是,有印象,怎么啦?”汪局长的声音有点发跳。“有印象就好啊!你们人事局不是要搞上岗考试吗?我想她就不用考了吧?”孙刚试探着说。汪局长揩了一下头上的汗珠,说:“既然是你的朋友,那……那就不用考了!”“应该分配在最好的学校——市一中,您说对吧?”汪局长心想,你就为了这点事啊?他直起了腰,说:“好说,好说!”孙刚笑道:“我相信汪局长是个明白人,如果后天的人事公布榜上看不她的名字,您这张照片就有可能刊登在《峡江日报》上了!好,我的话说完了,你们继续玩吧!”说着,他又对汪局长笑了一下,才走出了包房。三十九回风残花损苏枫秋在"峡江旅馆"住了两天,一边复习准备考试,一边等候孙刚的消息。她本来对孙刚不抱有任何的希望,自从发生在校园的那件事之后,她心里一直恨着他。可是经过了这么多年,她有时也会站在孙刚的角度想一想,他追求她,这是每一个处在青春萌发期的男孩子都会有的一种表现,只不过他太过偏激,太过一相情愿罢了,仔细想想,她觉得他没有什么不对;但她一想到他曾经伤害了卢老师,心里就恨起他来,又觉得他无一是处了。尽管她不太相信孙刚能给她把事情办成,但现在的她只不过是个刚涉尘埃的女孩子,没有地位,没有关系,除了一张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弄来的大学毕业文凭,她什么也没有!她觉得自己是个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人了,没有理由拒绝别人的帮忙,只要有一线希望她都得去争取,所以她等候着孙刚的消息。第三天的下午,她背了一会儿《邓小平理论》,觉得有点困了,就倒头便睡,哪知一觉却睡过了头,直到晚上六点钟她才醒来,她赶紧起床,在卫生间洗了个冷水脸,一下子变得清醒起来,突然想到孙刚既没有来电话也无消息,看来她这点希望没有了,好在她早有思想准备,反而觉得这样也好,她终于什么也不亏欠于他!心里不觉轻松起来。“笃、笃、笃”有人敲响了她的门,这她一点也不奇怪,服务员经常这时进来换开水,她慢腾腾地前去开门,门一打开,她吃了一惊,孙刚正笑嘻嘻地望着她,她不知该如何是好,脑子里一下子什么也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