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片昏暗阴沉的大厅中,凝重的气氛仿佛凝结成了实质,压得人几乎喘不过气来。
“师叔,你看需要怎么处理这些人。”门主此时满脸谄媚,那卑微讨好的模样犹如哈巴狗一般,他弓着腰,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林惴,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
李惴此时见状,只是嘴角微微上扬,露出淡淡冷笑。
他的目光犹如冰冷的利剑,随意地指了指原先敲碎自己四肢的阵长老。
门主立马心领神会,只见他大手一挥,直接将阵长老像扔破布袋一般,毫不留情地狠狠甩到了林惴面前。
“南大人饶命,南大人饶命啊!”阵长老此时面如死灰,仿佛被一层浓厚的阴霾所笼罩,脸上毫无半点血色。
他整个身躯剧烈地颤抖着,双膝噗通一声重重地跪在地上。
额头犹如捣蒜一般,疯狂地撞击着冰冷坚硬且布满细微裂痕的地面,发出“砰砰”的沉闷声响,每一下撞击都似乎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
他的嘴里不停地重复着求饶的话语,那声音带着一种近乎疯狂的哀求:“南大人,求求您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啊!”
林惴面无表情,宛如一尊毫无感情的冰雕。
他缓缓抬起右脚,然后猛地用力踩向阵长老的后背,那沉重的力道犹如泰山压顶,使得阵长老的脊背瞬间向下弯曲,整个背部几乎要贴到地面,仿佛一张被压到极限的弯弓,随时都可能断裂。
紧接着,林惴双手如铁钳一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紧紧地牢牢扼住阵长老的手腕。
然后双臂肌肉骤然紧绷,向后猛地用力拽起。
阵长老顿时发出杀猪般的凄厉叫声,那声音尖锐刺耳,仿佛能穿透厚重的墙壁。
林惴丝毫没有手软的迹象,他的双臂肌肉依旧紧绷,犹如钢铁铸就,不断加大施力。
阵长老的手臂关节处发出“咔咔”的恐怖声响,那声音仿佛是骨头在痛苦地呻吟和抗议。
随着林惴持续不断地施力,只听得“咔嚓”一声,清脆而又令人胆寒,阵长老的手臂竟被硬生生扯断。
鲜血四溅,如同一朵朵绽放的血色花朵,在空气中肆意飞舞。
那温热的鲜血瞬间染红了地面,刺鼻的血腥味儿瞬间弥漫开来,迅速充斥着整个大厅,令人作呕。
阵长老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随后两眼一翻,直接昏死过去。
林惴看着昏死过去的阵长老,眼中没有丝毫的怜悯和犹豫,他并未罢休。
他蹲下身子,毫不犹豫地用力扇了阵长老几个耳光,那手掌与脸颊接触发出的清脆响声,在大厅中回荡。
阵长老茫然转醒,眼神空洞无神,还未从断手的剧痛中缓过神来,就看到林惴那充满杀意的眼神。
“这只是开始。”林惴声音不带一丝温度,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锋利的冰刀,直直地刺进阵长老的心里。
随后,他伸手抓住阵长老的脚腕,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猛地发力,又是“咔嚓”一声,脚腕断裂。
阵长老再次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那声音已经沙哑得不成样子。
林惴依旧没有停下,紧接着又握住阵长老的小腿,手臂再次用力一扯,小腿处的骨头瞬间折断。
阵长老已经叫得声嘶力竭,声音都变得沙哑得几乎无法分辨,只有喉咙里发出微弱的、如同破风箱一般的呜咽声。
可林惴非但没有怜悯,双手又是移到阵长老的大腿处,一声声骨头断裂的声音在这寂静的空间显得格外刺耳。
此时,阵长老的服饰已被汗水和血水完全浸湿,那血水与汗水相互交融,分不清彼此。
豆大的汗珠混合着滚滚而下的鲜血从他的额头滚落,滴在地上瞬间形成一小片血水渍,那血水渍不断扩大。
他的脸色由最初的苍白转为涨红,接着又变成了青紫,五官因为极度的痛苦而扭曲在一起,已经完全失去了原本的模样。
周围的长老们看到这惨绝人寰的一幕,有的吓得瘫倒在地,大小便失禁,散发出一股令人作呕的恶臭;有的捂住眼睛,手指缝间仍能看到他们因恐惧而颤抖的身体;还有的则是直接昏厥过去,不省人事,如同失去了生命的木偶。
“门主,我的东西是不是该还给我了。”林惴的声音打破了这死一般的寂静,犹如审判一般,飘入四周人的耳中。
“师叔说的哪里话,千令门上上下下都是您的,只要开口,门主的位置,师叔要是喜欢,我现在立马给你。”
门主谄媚地说着,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那笑容显得如此虚伪。
他一手迅速掏出林惴之前的储物戒,生怕有丝毫的损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