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澜烛收回视线,翻身坐起来,手一撑就从床上跳了下去。
他下来的时候凌久时就知道了,只是还没有睁开眼。
“凌凌”
床边的位置陷下去,凌久时耳边传来了温热的气息。
“干什么?”
凌久时终于睁开眼,扭头看坐在自己床边的阮澜烛:“你不睡觉?”
“你不也没睡吗?睡不着?”
凌久时闭上眼摆正了头:“我马上就能睡着了”
“是吗?”
阮澜烛低低的笑,下一秒爬上床,把凌久时挤到了墙壁上,和他躺在一起。
“干什么干什么?”
凌久时被挤得不得不睁开眼翻过身,抵着阮澜烛的胸膛往他身后瞟了两眼
“这是单人床,你!”
“嘘”
阮澜烛一把抓住凌久时的手扣住,把人往怀里带:“小点声,别把她们吵醒了。”
“吵你个头”
凌久时骂骂咧咧,但也没挣扎了,主要这床已经小的没地方可挣扎!
他的后背完全贴在了墙上,腰和冰冷的墙中间还有阮澜烛的一只手,热热的硌得慌。
“你就非要这么贴着我?”
凌久时有些僵硬问:“这么小的床?你也得下来?”
“我这不是看你睡不着,特来舍命陪君子吗?”
这话阮澜烛说的拿腔拿调,一听就是戏瘾又犯了。
凌久时有些无奈:“堂堂黑曜石的老大,要不要脸?你就不怕我一脚把你踢下去?”
阮澜烛才不会怕,他还笑眯眯的低着头,贴着凌久时的脸问:“你舍得?”
靠
凌久时暗骂自己不争气,他还真舍不得!
遂闭上眼,忍了拥挤的单人床。
这和之前的那些门里截然不同。
因为空间原因,两个一米八以上的大男人在一张单人床上,只能紧紧嵌入式贴着。
即阮澜烛的手抱着他,阮澜烛的腿插在凌久时的腿中间,这个样子。
说什么也没感觉到,那是撒谎撒到大西洋了。
凌久时更加睡不着了,这谁能睡着?
阮澜烛也没睡着,两人就这么心知肚明听着外面的惨叫结束,然后女护士的高跟鞋噔噔噔的重复跳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