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易十三约了山狼出来,没等山狼搞清楚到底什么事,易十三便领着他往南粤市的富豪区驶去。
当他们两人来到富豪区以后,易十三驾轻就熟地来到了周家别墅的跟前。
与之前一样,易十三一脚将周家别墅的大门踹开,随之一脸淡然地往里走了进去。
那名周家的管家原本还想看看到底是谁那么嚣张,竟然连周家的大门都敢踹,可当他出门现来者竟然是上一次用了同一种办法进门的易十三后,立即低头摆出一幅恭敬的模样。
“易少,您好啊,大驾光临,有失远迎!”管家卑恭地说道。
易十三点了点头,环顾四周后朝这名管家问道:“周海峰人呢?”
如果是别人直呼自己老爷的姓名,这名管家恐怕早就下逐客令了,可对方是易十三,他却不敢有半句不敬,连忙开口说道:“老爷在二楼书房会客,要不我这就去给你通知一下?”
易十三点了点头:“恩,去吧!”
在易十三的话音落下以后,这名管家立即转身往二楼的方向跑去,不过一分钟的时间而已,他已经整个后背都让冷汗给打湿了。
这名管家离开以后,山狼带着诧异的眼神看向易十三,心情按耐不住地激动:“我擦,易哥,你也太牛逼了吧,连周家的人也不敢对你下手,这地位可够高的啊!”
易十三担任一笑,随之摆了摆手:“这不是地位,这是实力,只要你有实力,你一样也可以进入自如这里!”
顿了顿,易十三继续说道:“对了,我这次带你来的目的就是让你掌控住周海峰,最好就将他拉入你的财团里面去,他手底下那么多地产企业,你把安保接过来做,这样就能让你的小弟有稳定的收入来源了!”
“另外,我待会会让周海峰交出一家公司来,你在帮里找几个人去看着,只要保持经营状态不亏本就行,最后我会给你一个任务,三天之内,将海龙帮连根拔起!”
“哦哦,好”
“什么?!”
山狼回过神来,忍不住地惊叫一声,随之现自己的举动太过诧异,立即压低声音,朝易十三问道:“易哥,你这不是逗我吗?这海龙帮可是南粤市第二大帮派啊,别说三天了,就算是三个月,甚至三年,都不一定能打下来啊!”
“怎么,对自己那么不自信吗?”易十三淡然笑道:“我可告诉你,三天后我要离开一段时间,这海龙帮只不过是考验一下你而已,接下来你还有更大的任务,我要你在半年之内,成为南粤市第一大帮,明白吗?”
山狼越是往下听,心情就越是绷紧起来。
“但是,易哥”
山狼正准备继续开口说话,却现楼梯里出现了两人,立即闭嘴不再往下说去。
而如今看到这两人的出现以后,易十三紧皱起了眉头,这其中一人是周海峰无疑,而另一人竟然是海龙帮的二当家,陈豪。
“这两人怎么会勾搭在一块?”易十三心里疑惑地想到。
周海峰看到易十三的出现以后,立即快步小跑了下来,一脸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哎哟喂,我说今天窗外怎么会有喜鹊唱歌呢,原来是易哥大驾光临寒舍啊!”
“哟,原来周老板在接待客人啊?”易十三淡然笑道:“也不知道我来得这么唐突,会不会破坏了周老板接待客人呢!”
易十三的这番话里可谓话里有话,引得周海峰一阵干笑,而一旁的陈豪却是半眯起双眸。
陈豪跨步上前,打量一番山狼和易十三后,朝着易十三笑道:“你肯定就是周老板经常提起的大能人易先生是吧?而这一位如果我没猜错,应该是天狼帮的老大,外号山狼的大佬吧?”
“哼,算你还长眼!”山狼冷哼一声道。
前段时间山狼因为有几个场子出现面粉被查,心情非常不好,而且他通过查探得知,这些面粉竟然是这陈豪手底下的人带来卖的,所以他更又怎么会给陈豪好脸色看呢?
对于山狼冷哼的话语,陈豪似乎并没有放在眼里,只是笑了笑后,转朝周海峰说道:“周老板,既然易先生有急事找你,那我就先行告退了,我们刚才谈的事情,也不过剩下一点收尾而已,到时候电话里聊也是一样!”
“两位,恕我不相陪了!”
陈豪最后朝着易十三露出个玩味的笑容,抛下一句后,转身就往门外走了出去。
看着陈豪消失在视线中,周海峰犹如跳入了泳池一样,整个人大汗淋漓的,生怕陈豪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到时候引来易十三的怒火,那他这条小命可就不保了!
“呵呵,易哥别介意,这陈豪性子就是这样,我们继续聊聊!”周海峰示意易十三和山狼坐下以后,疑惑地问道:“不知道易哥这次来找我,是有什么安排呢?”
易十三半眯着双眸,脸上一直挂着招牌式的冷笑:“我本来的确有事找你,不过现在看来似乎没必要了!”
“易哥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周某人天生愚钝,可真不明白啊!”周海峰脸色紧张地问道。
如今他能听得出易十三话语中的不悦,如果现在有机会,他恐怕早就想跑了,离开这鬼地方,免得一天被吓上个四五次。
“我问你,你是不是跟海龙帮合作了?”易十三问道。
“不,这怎么会,我怎么会跟海龙帮合作呢?”周海峰被吓得蹦了起来,连忙摇头说道:“我可是知道易哥你是天狼帮背后的人,而天狼帮跟海龙帮的关系一直都不好,所以就算给我个豹子胆,我也不敢跟海龙帮合作啊!”
“呵,墙头草两边倒?”易十三冷声惧喝道:“既然你说没有,那我问你,这陈豪来找你所为何事,他刚才说你们商议好的事情,又是什么事?”
一番话落下,这下子周海峰脸色都苍白了起来,牙齿一阵哆嗦不已,从那眼神看来,这家伙显然是在组织什么语言,或者在想着什么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