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瑶儿这么美,我根本把持不住。”
楚太医说完仿佛为了证明自己说的话是真的,又开始在温才人身上煽风点火,弄得温才人娇喘连连,身子瘫软的如水一般。
而楚太医见温才人如此,又是一阵激动,把温才人折腾的连连求饶,最后在快意中睡了过去。
楚太医看到温才人睡着了,只能叹了口气,为温才人清理了一番,换上一件寝衣,为她盖好被子,最后才穿上自己的衣服,悄悄离去。
温才人的奴才只有那个十岁的小宫女和一个小太监,自从二人有了首尾后温才人就将小太监重金收买,而那小宫女则是被温才人威逼利诱,因此,几个月过去都没人发现。
温才人知道自己为何而失宠,对于景德帝心里充满着怨恨。那个孩子就算不健全也是自己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可景德帝却毫不在意的弄死了,温才人恨,恨景德帝,恨太后,恨宫里所有人。
为此,当初楚太医眼里对自己流露出一丝爱慕之时便自动迎了上去,既然景德帝不疼惜自己,为何还要为他守身如玉,忘却身为一个女人应该有的幸福!
至于不怀孩子,楚太医是太医,避子汤还能少吗?温才人将一切都做足了准备,更是与楚太医约定,每次他值夜时都要过来与自己欢好。
不得不说,温才人因为诞下那个孩子后心中有些扭曲。可出乎温才人意料的是,原本想借此给景德帝戴上一顶绿帽子以求报复,不曾想真的喜欢上了楚太医。
温才人心里纠结万分,可对于自己小心呵护的楚太医,温才人是感动的。
云幽宫说白了跟冷宫并无多大差别,只是比冷宫稍微好些罢了。那些奴才见温才人失宠,阳奉阴违,克扣份例不说,膳食每次端来都是冰凉的,冬日里连碳火都不曾有。
若不是楚太医暗中相助,温才人怕是早已随她那可怜的孩子而去。
云幽宫的事情其他人并不清楚,自温才人失宠后,宫里的所有人都不再关注温才人,叶舒云甚至免了温才人每日的请安,只让温才人在宫里好好养身子。
温才人也死死遵守着叶舒云的意思,能不出去就不出去,年宴都已身子不适推了。渐渐,当年被景德帝宠爱至极的温才人消失在众人眼中,不再被人提起。
时间匆匆,很快到了八月十五中秋。
晚宴上,美酒佳肴,歌舞升平。一众嫔妃为了博得景德帝的青睐打扮的花枝招展,频频向景德帝敬酒。
景德帝今天心情也极好,谁来敬酒都照单全收,叶舒云见到景德帝的模样有些好奇,低声问道身旁的春禧
“本宫瞧着皇上心情不错,可知道出了什么事?”
春禧闻言抬看了一眼高坐在上的景德帝,在叶舒云耳边低语
“听说康乐候带着家眷回京述职,皇上准备为康乐候世子的嫡长子赐婚。”
叶舒云闻言眉头一挑,自己怎么没听皇上提起,眼神若有若无的看向鲁淑容。
“消息可靠吗?”
叶舒云端起面前的果子酒一饮而尽,春禧在旁边回道
“是皇上身边的小喜子说的。昨儿个见小喜子去麒麟宫送东西,奴婢见到盒子上都是上好的玉石珍宝心中诧异,从小喜子嘴里套出来的。”
叶舒云见春禧语气肯定,淡淡看了一眼景德帝,康乐候的嫡长孙啊,自个记得好像才四岁。赐婚?那是从一众公主里面挑了…那自己的婧儿…
叶舒云想到婧儿不由得眉头一皱,康乐候武将出身,在四大侯府里位居末席,皇上此举是给鲁淑容面子还是真的要开始宠幸康乐候了?
可没等叶舒云想清楚,末席的颜选侍晕了过去。
“啊,颜妹妹,你怎么了?快醒醒…”
颜选侍身边的兆选侍趁机开口,说着盈盈看向皇上,不得不说,后宫的女人真的什么时候什么地方都能想到争宠
主座上的太后和景德帝见到动静十分不悦,觉得在中秋家宴上晕过去十分扎眼。不过景德帝倒是让人传了太医,众嫔妃见到一脸的幸灾乐祸。
叶舒云看了一眼颜选侍,只见太医诊治后给颜选侍扎了一针,颜选侍慢慢苏醒。太医收起银针,跪在大殿上向景德帝说道
“启禀皇上太后,颜选侍有了一个多月的身孕。”
太医话一落,原本等着看景德帝发作颜选侍的嫔妃面上神色变化各异,连带叶舒云都有些惊讶。颜选侍宠爱不隆重,几个月才被景德帝临幸一次,怀有身孕,倒是好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