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管怎么说,感情就在那儿,顾审言平时也挺照看她。
走前还拉着南鸳的手依依不舍:“鸳鸳,你等我哈,我一会儿就回来。”
南鸳点点头。
等傅念走了,南鸳揉了揉眼睛,哭过后眼睛比较酸,大概还有药的作用,她又困了。
但是傅念千里迢迢来看她,要是她想聊,她能陪一个晚上。
傅念没能再回来。
魏聿谨看了眼傅庭。
傅庭走了,去隔壁看傅念捧着顾审言受伤的腿和胳膊唏嘘心疼。
等人心疼完了,直接把人提溜走了。
傅念惦记南鸳。
傅庭:“这个点南鸳该睡了,你别打扰她休息。”
才刚过九点。
傅念不是没有生病住院过,她阑尾炎手术后还是熬夜,以前熬夜的习惯,早睡不了。
她还知道,南鸳在剧组也熬夜。
以前两个人在剧组头对头玩手机,能玩到两点去。
傅念:“哥,你少骗我。”
傅庭怕她半路又溜回去,说的更明白点:“你谨哥也要睡了。”
傅念:“a¥&”
傅庭听她嘟嘟囔囔,勉强听明白一句“占有欲”之类的,再没管。
到医院对面的酒店,傅念不念叨了,告诉傅庭看到和他十分像的个青年的事。
具体的信息就那些。
傅庭当天晚上就安排了相关的事,情绪波动不是特别大,要真次次都激动不已,撑不到现在。
南鸳这儿,确实不想睡。
虽然眼睛疼,虽然魏聿谨跟她说傅庭有事问傅念,傅念肯定不来了。
但是她睡不着。
她躺在病房客房的大床上,眼睛上搭着冰凉凉的湿毛巾。
毛巾是魏聿谨拿来给她敷的,大床也是魏聿谨说晚上睡这儿,说是舒服一点。
正常睡这儿肯定不行,护士不好查房。
但总有例外。
南鸳也没有生命危险,还有人陪,而且这儿花钱还如流水,花了钱,主动权就大了。
眼皮冰凉凉很舒服,但一会儿毛巾就热了,有点闷还有点压的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