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鸳:“去床上睡吧,好好睡一觉。”
孟渊眼神定了一下。
南鸳看到他眼睛里自己的小小的影子,她说:“周秋的卧室你不好睡,睡我的吧,正好陪陪两只猫。”
周秋的卧室,她平常也不进去。
之前做东西时,她把主卧的门关着了。
两只猫活泼好动,还很黏着她,要是蹦跶着空气里有了猫毛,回头弄到吃的上,那可太不卫生了。
孟渊坐起来,心跳骤然加速。
他一颔首,矜持又稳重:“也行,那我等你回来。”
南鸳坐在魏家来接她的车里时,还在想孟渊说的话,他说他嫉妒,酸,还孤单,很直白的表达,太戳耳朵了。
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的心绪,就是觉得要早点回去。
见到魏老爷子后,糕卷还是热的。
等魏老爷子吃了半个,南鸳就没让他再吃了:“不好消化,也有些油腻,尝一尝就行了。”
魏老爷子意犹未尽:“那好吧,剩的我慢慢吃。”
南鸳陪着老人家去了花房,外面秋风萧瑟,还有些干燥,花房温度却很适宜,湿度也很好。
地方极大,有很多没见过的植物,开花的尤其漂亮。
南鸳原本只是为着陪陪老人家,但是听着魏老爷子生动的讲解,倒不由有些感兴趣。
她暗道魏聿谨也很会养花,大概是从魏老爷子这里学的。
魏老爷子指着一盆花说:“这个原本有两盆,被拿走了一盆,也不知道他养的怎么样了。”
南鸳不知道这花的名字,但在润园见过,长的很好,不由道:“应该长的很好。”
魏老爷子:“应该?”
南鸳点点头,分手的事说开了,她提起相关的事便也尽量明朗着来:“我见过,谨哥养的很好。”
魏老爷子:“那就好。”
晚饭的时候,两个人聊起别的事。
魏老爷子说年轻时纵横商场的事,也问南鸳拍戏的事,羡慕道:“拍戏体味百样人生,要是再年轻个十来岁,我倒也挺想尝试。”
说着话不由问南鸳:“柏家那里,易主了可就再难更改,你下定决心了吗?”
易主?
南鸳不太明白。
魏老爷子见她困惑,扼住话头。
南鸳不由问:“爷爷,到底出了什么事?”
魏老爷子被她追问,短暂犹豫后便将柏家变天的事说了:“也不知道他发什么疯”
南鸳这时候才意识到,魏聿谨之前说的那句“柏鸿山不会再来骚扰她”,分量到底有多重。
她问道:“什么时候的事?”
魏老爷子转头去看身边的老管家。
老管家说了具体的时间:“当天晚上开的股东大会,两小时不到事情就定下来了。”
他又不由感叹:“少爷这样霸道,外头最近风声鹤唳的。”
魏老爷子虎着脸:“太不像话了!做生意哪能这样横行无忌,总要给别人留口饭吃”
老管家道:“少爷一向公正克己,也许有什么误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