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得不到原谅。”简母道,却不像上次那样激进,眸子漆黑,“但我想,阿苑肯定为现在的你感到骄傲,她生前疲于奔命,就想要你能够好好生活。上次的事情,我很抱歉。”
不原谅,也不剥夺。
两位老辈走了。
程宴将姜郗拉到身前。
姜郗看着他,他看着那块平平无奇的墓碑。底下葬着的不仅仅是他的母亲,也是他干涸的热血。
风吹着,草摇着。
“妈妈,我今天带了一个小姑娘来。”
“你应该也知道,我没想到,我这辈子就会喜欢上这样的一个女人。”
“过去的那些事情,要放下了。”
程宴顿了一下。
“我想娶她。”
姜郗愣住了,看着程宴。
她挣脱了程宴的手,深深地鞠躬。
“我也准备,嫁给他了。”
这次,轮到程宴看着姜郗,姜郗挺直背,看向程宴,他的眼睛里面,有姜郗最喜欢的那片星海长河。
随即,深深地吻,在野草里,在野风中。
“我不介意,做一个年轻的新娘。”
夜里,高速公路旁的小酒店里面,房间里面的灯光很昏暗,因为车子半路上油量告急,两个人只好停留在小酒店里面,等着明天有人来紧急送油过来。
窗帘是半透明的,看上去洗过很多次,却仍然不是很干净。外面的月亮,特别的圆,郊外的天空上,星星像是碎钻一般铺撒在天空上。
姜郗吹干头发,躺在床上。
程宴突然吻住了她,将她从床上面拉起来。她的头发,全都落在了程宴里面的白t恤上面,他的肩膀很宽,骨骼的线条很性感。
“可以吗。”他沉声请求。
“嗯。”姜郗低头应。
然后,他将笼罩在姜郗身上的月光撕碎,白色的遮盖落在了地板上,她背后有两块突出的骨骼,像是蝴蝶的翅膀一般,牛奶浇灌般的后背,有一条深深的沟壑。他流连于这块被冰封的湖面之上,却炙热地抚过。
每次,他都会请求。
但姜郗,却没那个拒绝的胆子。
可能是他的声音在昏暗的灯光下面太过于诱人。
挺拔的山峦突然出现在平原之上,虽不如五岳般壮观,清秀地隆起,山顶上,晚霞从顶峰像山下晕染开。程宴的手攀上,舔舐着山顶月光下的松露。
托起少女。
势如破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