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
黄九溪道:“好了,不要再了,本官头疼。诸位同僚,咱们有缘再会吧。”
“大人慢走。”王显知道拦不住黄九溪,作揖行礼,毕恭毕敬地送走了黄九溪。
黄九溪走回京兆府的大堂中,在自己的位子上坐了片刻,就回到后堂中,他脱下官服,没和任何人打招呼,也没做骄子和马车,慢慢悠悠地走回家。
大牢内,王显看着坐在自己面前的齐年北,一时间不知道些什么。
“大人,你从刚才就开始盯着我看,是有什么事情吗?”
王显有些无精打采,也不知道问些什么好,“你是还没有承认张奉君张大饶那件案子?”
齐年北一听到这个案子,就皱起了眉头,“大人,这案子又不是我做的,我为什么要承认啊?”
“罢了,京兆府现在也不差你这一件案子。你不承认就不承认吧,等到时候由着刑部的人去查吧。
本官再问你一件事情,你想什么就什么,但是切记要如是禀报。
你和咱们这位齐国公关在一起许久,就没有谈论过什么别的事情吗?
本官没记错的话,你似乎并不是一个话少的人。”
齐年北就知道京兆府的人会这么问,再加上宋衡临走前的嘱托,他托谎回答“这个是没有的,我也并不知道他是国公。
就觉得他脾气古怪,我和他话,他也一直不搭理我。
您不信的话,可以问问我旁边牢房的老张头和刘琦,他们两个都知道我昨想要和国公聊,国公没有搭理我这件事情。”
王显点点头,“罢了,不用那么麻烦,本官也是觉得无聊,就想起了这件事情。
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犯不上去和谁询问真假,你子好好待着,别再整出什么乱七八糟的幺蛾子。
你也算是见过贵人了,不准以后会还能够凭借着贵人恩飞黄腾达呢。
就是本官希望你能够明白一个道理,祸从口出,有些话还是不要为好。”
齐年北傻笑着道:“我能做什么啊大人。您也知道,我这个人都不记仇的。”
王显看着他,心中五味杂陈,不知道应该些什么话,他总觉得齐年北这家伙没有展示出来的那么简单。
可是齐年北现在的样子,他也不知道继续什么。
去往皇宫的马车上,宋衡已经换了一件干净的题的衣服,人靠衣服,马靠鞍。在华服的修饰下,宋衡整个人看起来也很贵气。
宋衡的对面是老太监斌德,斌德道:“国公,您这次被抓,虽然是京兆府的事物,但是也还没到您和京兆府撕破脸皮的地步吧。”
“罢,黄九溪给了你多少银子,让你本爵这里当客。”宋衡知道他们私底下的哪些交易,也懒得和他费什么口舌,直接出自己心底的话。
“国公在什么?咱家可没有这个意思,是觉得国公还是不应该和京兆府这种地方作对为好。”斌德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继续出自己的话。
“不要当本爵好骗,算了,和你这种事情,反倒是惹你不悦。
这个给你,这下子能了吧。”宋衡直接递给斌德一锭金子,从大就能够看出来,这锭金子要比之前黄九溪给斌德的那锭金子更值钱。
“您这是什么意思啊?”斌德没有伸手去接,他还是知道有的手要晚点伸才对。
宋衡知道他心里的那些花花肠子,索性直接道:“好了,不要再多了。收下就行,本爵也不要求公公做什么为难的事情,就黄九溪给没给公公好处就校
本爵没别的意思,公公放心吧。”
斌德低头沉思片刻,从宋衡手里接过金子,笑着道:“那咱家就谢谢您的好意了。
黄大人确实是给咱家好处了,您也知道,咱家久在宫中,平日里也不经常出来。
要是出来的话连些好处都没有的话,回去给宫里那些儿子孙子们的赏钱都没有多少,以后还怎么当这个长辈啊。”
“公公的难处,本爵也是知道的,不然也不会给公公这锭金子了。
只是本爵希望公公能够明白,有些话还是不要为好,毕竟陛下也不是那么好骗的。
万一陛下知道您因为一锭金子替人好话,那么陛下对您的信任可就没那么多了。”宋衡也知道朝堂谋略那一套,懂得软硬皆施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