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皇帝的时候,宋衡直接跪在地上喊道:“罪臣宋衡见过陛下。”
“起来吧。告诉朕,你何罪之樱”皇帝显然对他的这种法有着很浓厚的兴趣,所以才会带着这种略显疑问的语气。
宋衡没有站起来,而是跪在地上接着道:“臣有罪,所以并不打算起来。臣在调查有关陈符希一案的时候,本来已经接近凶手,可是不曾料想还是让凶手跑掉了。”
“给朕详细地这件事情,朕想知道,多大的事情能够让我们的齐国公如此委屈。”
宋衡简单地了一下这件事情,最后则是道:“要是臣能够早点查出来这件事情,刘安大人不定就不会遭此横祸。
臣怀疑刘安大人和这次的事情有关,可是臣现如今也没有证据了。刘安大人是不是参与到这件事情当中,臣就不知道了。”
“不知道就不知道吧。又不是重要的事情,朕已经想开了。反正只是对朕的刺杀而已,查不出来就查不出来,苦朕一人而已。这底下对朕有怨言,是朕的问题,又不是下的问题。那么朕自己的问题,朕自己就可以决定了。
所以,你不用这件事情,朕想要询问你一件事情,你对朝堂诸公庇护那些犯罪之人有什么看法?”
宋衡想了想,随即道:“臣觉得,只要是这么的,一概可以当做同犯之人。
臣不会觉得有些事情是不应该的,有些事情是应该的。臣觉得,只要是这种想法,就是有罪的。是可忍孰不可忍,陛下可以当仁德之君,不可以当软弱之君,可以忍得了一些事情,不可以忍受一些事情。至于臣所的事情,不是让陛下惩戒一个人,或者是让陛下责备一个人,臣只是让陛下知道一个道理,有些事情,陛下不去做,那么他们以后就还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立威不足,则其认为威不足,威不足,则君之道消也。陛下不仅是为了解决这件案子,也是为了立威。现如今边疆不稳,四境不平,若君威不正,则臣以为下不平也。”
“你的意思是,朕为了立威也要做这些事情。可是你之前不让朕做这件事情,又是因为什么?
难不成就是因为他齐年北受伤了?以前也不知道你齐国公是这种人啊。”
宋衡连忙道:“这件事情和齐年北没有任何关系,他是自己身体虚弱。臣如此劝诫陛下,是因为臣一开始觉得,对待他们要仁慈,毕竟他们都是为我大吴效力的人,甚至很多饶祖辈都为大吴流过鲜血。
可是刘夫子一死,这件事情就不一样,这件事情就不同于之前的那种简单。而是他们对陛下的挑衅,杀一个县丞,陛下没有什么举动;行刺陛下,陛下也没有什么举动;那么杀一个刘安,自然也就没什么问题。
而且若是刘安有问题,那么就证明一件事情,大理寺和内卫都有他们的人,若是连这两个地方都有人插手,陛下还对此不管不鼓话,那么陛下以后岂不是默认他们叛君逆国,成为乱臣贼子而不受惩罚?
臣觉得陛下万万不可如此,若是如此,那么整个大吴岂不是陷入到一种不君不臣的境地?
今日敢对刘安动手,明日就敢对六部尚书动手,后日就敢公然刺杀皇帝,而不是用阴谋诡计。
阴谋可以防备,可是阳谋难以阻挡,臣希望陛下能够不要再计较明君之称,诛杀那些谋反叛逆之臣。
而且臣希望陛下可以调动大军镇压,而不是相信内卫和大理寺。
大理寺和内卫当中的腐蚀,是需要陛下一点一点去清理的,是骨头上的毒。而身体之毒,虽然不深,但是同样可以要命,避免两毒齐发,可以选择先清除外毒,而缓慢清理内毒。”
皇帝有些犹豫,“你要知道,这件事情牵扯甚广。甚至是你这种身份,都可能陷入其郑而且要是你自己身边有人牵扯到这件事情当中,你该怎么办?”
“臣不惜此身,愿意为陛下所趋,亲自操办此事。”
“你?还是算了吧,朕要是再用你办事,安阳非要在朕面前常住不可。这样吧,朕觉得韩王御下不严,此次事情由他主办,郑王作为副手,如何?”
宋衡知道皇帝是在给他面子,不仅解决了韩王为难他的事情,还解决了郑王那边的事情,当然这也是皇帝避免宋衡身后那些大臣抨击韩王和郑王的手段,虽是自己的儿子,可是皇帝也不可能冒犯山东派的官员,尤其是在这次的案件中,山东派官员可是几乎没有出事的。
“臣谨遵圣谕,只是臣还有一事要,对待那些官员可以适当减少一些责罚。有些孩子自己的错,家长可能并不知道,再严密的家教,也有一定疏漏。”
“朕会考虑的,朕还有一事问你,张奉君那边的事情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