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年北敲着门道:“国公,您在吗?能不能给我开下门。”
不知道齐年北过来做什么的宋衡打开门,映入眼帘的就是抱着被褥的齐年北,“你怎么抱着被褥过来,被人家扫地出门了?”
“没有,只是我觉得我和她之间的关系没到那种时候,所以要和她之间保持一些距离。
等到什么时候,我们能够大婚的话,再住到一起就行了。”
宋衡笑着道:“我记得你不是最喜欢去青楼这种地方吗?你在牢中和山洞中的时候,还和我吹嘘过有关你当初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光荣事迹。
没想到在这种时候,还偏偏是非常正经的样子。”
齐年北摇头,“您不懂,去青楼是去青楼,和我面对到苏清是不一样的,我遇到苏清,是苏清要嫁给我,而那些青楼女子,我就只是觉得她们能够让我愉悦心情罢了。
您不去青楼,不懂得去青楼的愉悦。但是结婚这种事情吗,我觉得您应该是懂的,这就应该像是那种您面对到安阳公主的时候,您在面对到安阳公主的时候,是不是也有一种难以言明的感觉。”
宋衡刚想要点头,就发现齐年北的话和自己这种人没有关系,自己差点被他带到坑里去,于是宋衡连忙转移话题道:“好了,进来吧,外面也挺冷的。
只是下次来的时候早点,别等到这么晚的时候,都黑了。”
“您放心,没有下一次了,这次不准就要在您这边住到事情结束了,现在离十日之期也不远了。”齐年北抱着行被褥,一边走一边道。
“就看咱们的调查和宫中那边的情况吧,只要这两方面能够搞定一方面,我们暂时就不会有问题了。”
齐年北放下被褥,坐在炕边,“宫中的事情,应该没什么太大的问题,陛下那边有着内卫的保护。所以我们现在应该调查的是景山村这边的问题,陛下他们那边如果不行事的话,我们对很多事情都会没有办法的。
而且调查清楚有关景山村的事情,我们就能够找到蛛丝马迹,不管他们对陛下出手与否,我们都能够通过景山村这边调查到幕后的黑手。”
“这件案子有这么复杂吗?”
齐年北躺在炕上,看着屋顶,轻声喃喃地:“复杂又不复杂,很简单,是我有九成的把握,这件案子是针对皇帝的案子,可是又很复杂的是,这件案子幕后的黑手可能涉及多个方面,南方的苗人和长安城附近的猎户,以及长安城中的勋贵和官员,甚至可能会有后宫的人。
要是有这么多人参与其中的话,还能够明另外一件事情,这当中还有一个庞大的组织参与其中,不然这么多形形色色的人,是不可能单靠某种仇恨连接到一起的。
难啊,难啊。我怎么会掺和进这种复杂的案子呢?”
他的很多,但是声音比较,就算是耳力很好的宋衡,也只是听到他的个别字句,“你在什么?”
“我觉得这件案子背后牵扯到的人,恐怕不止一个兵部侍郎。”
“在案件没有得到具体的答案之前,所有的推测都只是推测,就算牵扯到极多的人,也不应该是我们操心的吧。”宋衡无所谓地道。
齐年北猛地坐起,“我有自己的见解,就是不知道国公会不会觉得有些不舒服。
我觉得办案不应该只看所谓的表象和眼下,以表象和眼下,是办案的办法,但是要做到看得见远处,做人要有远见,办案也是如此。
我们只解决僵尸案,却没有查到幕后之人,等到僵尸案结束,他们会不会继续对皇帝或者是某些人出手呢?
办案最好要一劳永逸,有些错误是无法避免的。”
宋衡一知半解,但也是点头记下了这番话。
“好了,我就不跟国公讲大道理,我今有些不舒服,就先睡了,国公也早点睡吧。对了,国公睡觉不打鼾吧,我睡觉轻,您要是打鼾的话,我可就难过了。”齐年北开玩笑地道。
“我不打鼾,就是我睡觉比较晚,可能要等到后半夜,你别被我看书的动静唤醒就好。”
“没事的。就算是醒了,也没什么问题。我睡觉轻,睡得也快。”齐年北笑着道。
“好了,我去看书了,我在书上找到了有关鉴定尸骨是生前所伤,还是死后所赡方法。”
齐年北“哦”了一声,随即道:“我知道啊。就是用红伞啊,具体就是,把尸骨放在烧红四壁的地窖中,用酒和醋熏热骨头,最后在太阳底下用红伞照一下。这样的话,就能够判断是生前折断,还是死后折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