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你是连我这个村长都要打?你们罗家村好样的!”
“魏娟,给我坐下!大刚,雅芹这姑娘是我们看着长大的,成没成亲我们还不知道吗?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误会?她跟野男人在荒郊野岭的滚草垛子,那放荡不要脸的样子被我看的一清二楚,我一个老婆子都不好意思说出来,怕污了大家的耳朵。”
“你!你不想跟我家结亲就算了,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污蔑我家雅芹,当初可是你们舔着脸来求娶我的女儿,说是条件随便开!如今变脸比翻书还快,哼!”魏娟无论如何也不相信女儿会干出这样的事。
“你也不用跟我们在这吼,你把她叫出来,我们当面对峙。
昨日我亲眼看见她跟野男人光着打滚,就在离你们村子有些距离的小河边,也是她自己亲口对我说,那男人是她的相公,他们是夫妻。”魏娟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有眼疾手快的妇人立马扶住了她。
罗雅芹他爹罗有贵从外面匆匆赶了回来,他爹面庞黝黑,身板结实,肩膀宽阔。
看到这么多的人,也是一愣,他就去河边杀了个鸡鸭,发生什么了?
“干什么玩意!阿娟,你怎么了?”罗有贵是个暴脾气,看到媳妇晕倒,忙丢下东西跑了过去。
村长把事情和他说完,他是怎么也不愿意相信的,可是人家说的有鼻子有眼,不像是假的,如今只有把雅芹叫出来,对面对峙,要是这群人敢冤枉女人,自己非打死他们不可。
此刻,罗雅芹听到外面的声音,惊觉不妙,她脑子飞快的转着,想着待会儿要如何脱身,正在这时,门被踹开:“爹,怎……怎么了?”
“雅芹,你跟我出来。”罗有贵虽然脾气不好,但对老婆孩子向来温柔。
“哎,爹,我就来。”罗雅芹硬着头皮出了屋子。
当她出了屋子,看到满院子的人,饶是有心理准备,还是发了慌。
“别来无恙啊,罗雅芹。”何春花冰冷的眼神直射过去。
罗雅芹望去,就见昨日那个妇人直直的站在她家院子里:“你怎么在这?”
“你们认识?”
“不认识!”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她连忙改口,她眼神游离,不敢正视对方的目光,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内心的慌张暴露无遗。
“抬起头来!我们昨日才见过!看来你不止道德败坏,连记性也不好,要不要我帮你回忆回忆?你昨日那副丑恶的嘴角我都看过了,现在装什么装?”春花婶子骂起人来是一点面子也不给。
“你……你是谁!我……没见过你!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罗雅芹躲在她爹娘的身后,心里暗道不好:“这死老婆子怎么在这。”
“你!我亲眼看见的,你还能耍赖不成,你这女子,年纪不大还挺会装!”
“爹、娘,我没有。”罗雅芹她咬着嘴唇,泪水在眼眶里打转,那欲落未落的样子,真是我见犹怜,楚楚动人。她咬死不认看老婆子能奈她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