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他今天回来,她死都不会来赴方宜年的局,回到家,盛棠舟又会想出阴险的招来对付她。
她这个塑料老公,坏得很!
岑望月下意识撇开视线,“可能是我病糊涂,没…没看见你的消息。”
这是她心虚的表现。
“回家,还是继续玩?”他不疾不徐问道。
岑望月嘟囔,“回家,咱们回家。”
生怕盛棠舟变态到在这对她做什么,纵有千万个不情愿,也只能选后者。
盛棠舟轻嗤,放开她的腰。
果然是只纸老虎。
酒吧外下着簌簌大雪,岑望月刚出了大门,下意识裹紧身上的大衣。
她今天踩了双恨天高,室外下着大雪,一步一步走得特别慢,偏偏这狗男人不解风情,也不知道过来抱着她走。
岑望月心里又把他骂一遍,还没走到车前,又很倒霉地被什么东西绊了一跤。
眼看着就要摔破相,忽地腰肢被一双结实有力的手抱紧,直接被带进温暖的怀抱。
两人的唇瓣贴在一起,来了个很浪漫的初雪kiss。
有那么一瞬间,她从盛棠舟眼里看到一缕翻涌的暗色,比夜色还暗。
鼻尖萦绕着檀香木和香根草的气息,木质浓郁的香气令她一阵恍惚。
岑望月惊魂未定,盯着盛棠舟的视线怔愣几秒钟。
脑袋里“轰”地一下,炸出成千上万个小烟花。
男人偏冷的嗓音落下,直击心脏,“你站着发呆,是打算明天上新闻头条吗?”
她很想当街踹他一脚,但奈何今天行动不便,只好作罢。
岑望月娇气伸出手,“走路不方便,你抱我。”
盛棠舟没答话,静静凝视她三秒钟,直接将她打横抱进车里。
一时间,车里的气氛陡然凝固。
司机第一时间将挡板升上来,留给这对夫妻说悄悄话。
夫妻俩中间隔着很长一段距离,两人之间弥漫着死水般的寂静。
他们俩已经一年没见,岑望月实在不知道要跟这个塑料老公叙什么旧。
温热的掌心贴上岑望月的左手,修长的指节在她无名指摸了摸,那里没有戒指。
盛棠舟目光沉沉落在她身上,眉头的褶皱又深了几分,质问道:“你戒指呢?”
岑望月冷哼,对他的态度很不满。
做老公哪有做成他这幅鬼样!
老婆生病,第一时间竟然不是关心她病怎么样,居然关心她有没有戴婚戒。
出来玩谁还戴婚戒,这个老古板!
岑望月语气不善,“收起来了,我嫌累赘。”
两人之间的氛围又冷下来,盛棠舟语气很重的强调一遍,“你现在是有家室的人,出去不戴婚戒,你想干什么?”
岑望月听完更气,不甘心地回怼他,“你凭什么质问我!”
霎那间,密闭的后座,危险的气息再度袭来。
男人捉着她的双手将她逼近角落,猝不及防地将她按在怀里。
这个极其暧昧的姿势让岑望月吓一跳,她越挣扎,盛棠舟内心隐隐悸动。
“你想和我玩车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