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抱抱我。长这么大,我还没有被男人抱过。”
看着香雪兰那渴望的眼神,赵亮不忍拒绝。他张开双臂,拥抱着她那娇小的身躯,感受着香雪兰那玲珑的躯体,和凹凸有致的温柔,赵亮也有些情不自禁,此处无声胜有声。仅仅一分钟不到,他急忙松开了香雪兰的身躯。
香雪兰羞涩地说:“我误解你了。”
“傻丫头,我已经对你很迁就了。”
香雪兰幸福的笑了:“我的人生中有了不可磨灭的记忆,此生足矣。”
赵亮心里沉甸甸的,是否自己的举动害了一个姑娘?
在以后的几天里,香雪兰都心情愉快地做着一切。
最后一个病人离开了病房。
“谢谢你赵医生、香医生。”那位治好的中年妇女向他们鞠躬。
“以后多注意身体,尽量吃新鲜的海产品。”赵亮嘱咐道。
“撒有哪啦,红多你啊离嘎剁果咋一妈丝。”?
“这是一位倭国女子,嫁给了华人。”香雪兰对赵亮说。
“哦,你怎么知道的?”
“我查病房聊天知道的。”
“可惜我对倭语知道的不多,就这些话能够听懂。”赵亮自嘲地说。
“你懂得够多的了,博士后导师都不如你。”香雪兰笑着说:“我搜索了一些你的情况,你确实不简单。像你这样的人太少了。”
“物以稀为贵嘛!”赵亮笑了。
“太少了!”香雪兰娇羞地说。
“人都走完了,我们也去收拾一下东西吧。”
当两人再次回到那个大院,全村的人几乎都赶来了。
一个八十多岁的头人对两人说:“感谢一个多月你们对岛民的救治,挽救了很多生命。华夏是一家,我们虽然身在海外,心系华夏,感谢祖国没有忘记我们。”
一些人热泪盈眶,特别是被治疗过的人,依依不舍。
直升机降落了,两人向乡亲们挥手告别。
乡亲们亦步亦趋地跟随直升机往前走,直到直升机消失,还眼望天空。
“这一个月你有收获吗?”香雪兰悄悄地问道。
“我有老香。”
香雪兰甜甜地笑了。
回到船上上,甘孜然为他们举行了欢迎宴会。
赵亮喝了不少酒,
回到房间,香雪兰又拿出了一瓶五粮液,还有几个小菜。
“还喝酒啊?”赵亮问道。
“你答应我一醉方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