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子弹穿透了地上田屈的脑袋。
刚刚还呼吸着的田屈,瞬间就没了气,头也重重砸在地上。
血液混合着别的东西,从他头部的枪洞里流了出来。
“乓啷!”
匕首顺着我的手滑落,我被这一幕给吓到了。
恐惧瞬间将我给包围住,冷汗不停我顺着我的额头落下。
我也明显感觉到自己全身的力气都像是被抽空一般,双腿软绵绵的坐在了地上。
死了,死了!田屈死了。
我抬起头向前方去,见廖颜序正大步朝着我们走来。
他就是刚刚开枪的人,但他已经把枪给收了起来,那是一把黑色的手枪。
廖颜序走到蓝莓的跟前,把她从田屈的身上搀扶起来,“人已经死了,你也为你父亲报了仇,我们快点离开这儿吧!”
蓝莓呆呆的着田屈的尸体,从她的脸上,我不出来半点开心。
廖颜序又冲着我们喊道,“走啊!难道要等着被抓吗?”
两辆车开到公园内。
我是被苏武缠着坐进了车里,我缓了好长时间,才回过神来。
我不是没见过死人。
但被枪爆头击杀的,这还是头一次,而且发生的那么突然。
那颗子弹距离我很近,要是廖颜序打偏,子弹会在打穿田屈脑袋的同时,也会打中我。
我们把能留下指纹的东西全部带走了,只剩下田屈的尸体和被绑着的五个兄弟。
廖颜序把我们安排在了同一家酒店中,房间却都是单独分开的。
周老、王四指和蓝莓在二楼。
我、火药、苏武和苏婵被安排在了三楼。
苏武端着酒精、纱布和药粉,从火药的房间里出来。
别苏武五大三粗的,那该细致的时候,还很细致的。
不但能做得来医疗包扎,听苏婵说,他连十字绣都会,缝纫机都踩过。
当然,这些都是除了自己本身能力之外的特殊技能,他并没有坐过牢。
火药身上的伤很多,好在伤势都不重,修养几天伤口就能愈合。
无所事事的我们,一起来到了蓝莓的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