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女警员从门上小窗看到,进来,递给她一个牛皮信封,信封上写着“翟北雪场欢迎您”。
“……”
“你说这500万,是七爷给我的赔偿?”
“对了,你们有没有救到其他人?”
“哦,没有…就对了。雪场超级安全嘛。嘿嘿哦,一个戴了口罩帽子的送我来医院后走了啊?嗯。咳,那挺好。”
小王想了想,确认那帅哥定是七爷的禁。
她也不想让他死,接下来在警员询问外貌时,她一字未提,只说“一直戴了口罩帽子眼镜,看胸应该是个男的,不过女的也说不定。没来及摸。”
“什么?七爷说晚点要来看我?哦哦,哦,没事,我这也是误会、误会,没看清是谁捣乱,我只是顺带被伤了。咳……我太累,还想睡一下。”
警员离开后。
小王怔了片刻,忽又跳起来,到洗手间脱下衣服,照着仔细摸过全身上下,真的有一处手术伤口!
但比较细小,在腿上。
不是心脏腰子,她提着得心放了下来。
可怕。
劫后余生。
七爷绝对是个变态,但她缺少有力证据!
好在没有损失……
小王偷摸地,拿着封口费,跳窗溜了。
回到帝都,自己已经从厉总家月薪10万的住家保姆,摇身一变,成了一个失业人员。
小王心痛eo地拿着250万遣散费和500万封口费,全款买了个小户型。
这是,她曾经当着金牌乙方,还骑小电驴,风里来雨里去,玩儿命省钱的执念。
当然,更深层原因,她谁也不说:怕被翟北报复,人没了,钱还在啊。
每天,她痛苦地流连在各种曾经看也不看一眼的昂贵餐厅,暴饮暴食麻痹自我,到了傍晚,看着夕阳晚霞发疯般虐肌挥洒汗水,到了晚上,在宽大柔软床上扭曲打滚,放空发呆网抑云……
这么过了一段空虚到发指、睡眠到过剩的时光后,她溢出来的精力,轻松应付考试,拿到了财税类最高含金量资格证书。
忐忑中,没有等到厉总林浅浅的报复。
精神敏感变异中,也没发现七爷的报复。
直到一天,李管家忽然打来了电话。
随后,餐厅小包厢里,小王一脸震惊!
“什么?你是说,厉总失忆了?林浅浅怀孕了?厉总家人不接受林浅浅,接走了厉总,要林浅浅打胎,她却自己带球跑掉了?!”
李管家早生华发,维持着沉稳,只是连呼吸都带了一丝唏嘘,“世事难料。我也没想到。”
小王顿了一顿,略一思索后,肯定道:“别急。五年后,应该有转机。”
“哦?你怎么知道?”
“冥冥之中……女人的直觉。”
李管家一懵,转入正题,“其实我是有另一事想求你……”
李管家简洁说明了来意。
“连你也失业了?”小王感慨了,“要带我一起跳槽?这合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