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苏慈却没有石雨烟想的那么可怜。
于洛寒是摄政王又怎样,无非是给他的政敌送把柄罢了。
多个小辫子让人揪,还离他们落马远吗。
她不但不生气,还要给他歌功颂德,让民间百姓给他刻碑立传。
摄政王权倾朝野,还有小皇帝什么事!只要他不想做提线木偶,看似坚不可摧的关系,在真正的利益面前就没有坚不可摧!
大笔银子砸下去,于洛寒的丰功伟绩便传遍坊间。
摄政王成了东雍国的肱骨,为国为民殚精竭虑,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为了东雍江山稳定,至今还没娶妻生子,生生连自己的终身大事耽误的彻底。
老百姓们口口相传,感念着摄政王的恩情,成为万千少女的春闺梦中人。
什么是掷果盈车,她们不知道,总之,有摄政王的踪影地方,锦帕满天飞,雪花似的飘飘洒洒,成了上京一景。
皇宫里
吴佩仪失魂落魄的躺在凤床上,太医的诊断让她夜不能寐。
中毒,她又中毒了。
到底是谁?
上次是历侧妃想要除掉她,这次呢,难道宫里混进稷山那边的人了。
整天疑神疑鬼,原本还没毒的症状,却像个将死之人的面相。
让她担忧的毒没有出现,她的面色越来越水润,太医们都松了口气。
看着镜子里那个熟透了水蜜桃一般的人,吴佩仪惊魂不定的惊叫出声。
“娘娘,您怎么了,别吓奴婢啊!”大宫女花容失色。
吴佩仪浑身抖,“怎么会,怎么会!不可能的,不可能的!传太医,快传太医!”
“是!”
太医们来的很快,大家把完脉,走出里间,开始小声会诊。
吴佩仪还陷在深深的恐惧里,这种现象她何其熟悉!五年前她饱受这种毒的摧残,若不是于洛寒,她早就没救了。
于洛寒!对!
阿寒可以救她一次,就能救她第二次,上次就是他给他找到的解药。
”来人,宣太,宣摄政王!”
于洛寒来的很快,听吴佩仪说完愣在原地。
当年的毒?
当年的毒有多霸道,只有亲身经历过的才懂,原本被他忘在脑后的那些痛苦,好像突然复苏,席卷全身。
他一个大男人都支撑不住,更别说她了。
“吴佩仪握着于洛寒的手,眼泪连连。
“阿寒,我好怕,我再也不想经历那些生不如死的痛苦了,怎么办”?
于洛寒还是愣愣的。
看的吴佩仪心里着急,当年那么艰苦他们都撑过来了,这次他们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一定不会让她再受那些痛苦。
于洛寒不是不想管,而是不知怎么管,心有戚戚,嘴里苦涩。
“仪儿!当年的毒你可知道是怎么解得?”
吴佩仪一顿,抬头泪眼婆娑看着于洛寒:“不是你找到毒医解得吗,难道还有内情?”
于洛寒深吸口气:“毒医来无影去无踪,医治人不仅看价钱还看心情,当年我用尽所有办法都没打动他医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