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进门,房子里面除了一个5,6岁的小男孩,便没有其他人了,想来应该都上学去了,至于大姑父的妹妹,陈小军也没看到。
“爹,这就是小军表哥吗?”小男孩拉着郭保国的手,躲在他身后,探出头问道。
“是啊,你躲起来干嘛,快跟表哥打个招呼。”郭保国哈哈一笑,把小男孩抱在怀里说道。
“表哥好。”小男孩脆脆的叫了一声。
陈小军乐了,摸了摸小男孩的脸蛋,笑着问道:“小表弟,你好啊,你叫什么名字?”
小男孩伸出可爱的小手,抓了抓脑袋,露出一对小虎牙,虎里虎气的对着陈小军说道:“我叫郭朝阳,小名阳阳。”
“原来你叫阳阳啊,那表哥给你变个戏法吧,你看表哥手上是不是什么都没有。”陈小军摊开手,笑着让小阳阳检查。
“什么都没有。”阳阳检查了一番后,认真的点了点头说道。
“行,那看表哥给你吹出一颗大白兔奶糖出来。”说着,陈小军握紧拳头,然后放到嘴边,用力吹了一下,下一刻,一颗大白兔奶糖从空间里面瞬间出现在了陈小军的手里,不过因为拳头是握紧的,所以没人看到。
“小阳阳,猜猜看,里面有没有大白兔奶糖?”陈小军把拳头放到阳阳的面前,笑着问道。
“没有,我刚才看得可清楚了。”阳阳摇了摇头,确信的说道。
就连站在一边,抱着阳阳的郭保国也笑着摇了摇头,他刚才可是一直看着的,陈小军的右手根本没有动过。
“那你们的眼睛可要看好了。变,一颗大白兔奶糖,送给小阳阳。”陈小军神秘一笑,然后摊开了紧握的拳头,一颗大白兔奶糖正躺在他的手心。
“哇,大白兔奶糖!表哥真厉害!”阳阳惊讶的看着陈小军递给他的大白兔奶糖,怎么也想不明白,本来空空如也的手掌,怎么会多出一颗大白兔奶糖呢?
“小军,你这手魔术真的好神奇,比我看过的好多表演都神奇,刚刚你是怎么变的?”郭保国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出于好奇心,便开口问道。
陈小军那会什么魔术,于是笑着拒绝道:“大姑父,这个可是我特意练出来逗小孩子的,可不能把秘密告诉你,其实魔术没有其他的,就一个手快而已。”
既然陈小军不说,郭保国也没有接着问:“行吧,进去吧,你大姑在最里面那个房间。”
陈小军闻言点了点头,径直朝着郭保国所指的那个房间走去。
一步一步靠近房间门,陈小军的心也莫名其妙的紧张起来,难道是因为血缘关系的原因吗?陈小军不置可否。
轻轻的推开门,里面的摆设很简单,一张床,两个床头柜,外加几个木头柜子。
而床上躺着陈小军的大姑姑陈桂英,跟二姑姑有六七分像,只是面容更苍老一些。
只见大姑姑静静的睡着,脸色有些苍白,眉头微微紧锁着,眼角也挂着一滴泪珠。
陈小军忍不住上前一步,轻轻的拭去那眼角的泪痕。
“你……你是小军吗?”或许是因为察觉到了什么,大姑姑睁开疲惫的眼睛,看着这个陌生又熟悉的年轻人,努力挤出一个微笑。
“大姑姑,是我,我是小军。”陈小军俯下身看着大姑姑,眼泪再也忍不住开始流了下来,止也止不住。
“别哭,大姑姑没事。”大姑姑想要伸手去擦拭陈小军的眼泪,可是手却没有多少力气。
陈小军见状,连忙握住大姑姑的手,哽咽道:“大姑姑,你受苦了。”
大姑姑摇了摇头,柔声说道:“瞎说,你大姑父对大姑姑挺好的,比一般男人都要好,只不过他妹妹有点难相处罢了。”
“对大姑父我没什么意见,不过我已经提意见让他给他妹妹找婆家了,想来嫁了人,以后也不会再找你麻烦了。”陈小军笑了笑,安慰道。
有时候血缘关系就是这么奇妙,很多年没见的亲人,除了刚开始有些疏远,相处一会后,便会渐渐的亲密起来。
“嫁人?你这脑袋瓜子怎么想到这样的法子?嘶……”大姑姑闻言,轻笑了一下,不过也许是触碰到了后脑的伤口,又咬着嘴唇,皱了一下眉头。
“大姑姑,来,吃颗生肌丸,这是我自己炼制的药丸,对伤口很有效果。”陈小军见状,连忙从挎包里面取出一瓶生肌丸,倒出一颗,给大姑姑服下,接着又拿起床头柜上的水杯,让大姑姑喝了一口。
服下生肌丸后,大姑姑看着陈小军,疑惑的问道:“小军,你年纪轻轻的怎么会炼制药丸,这不是那些七老八十的老中医才会的本事吗?”
“嘿嘿,谁叫你侄儿是天才呢,不瞒大姑姑你,我现在是华夏制药厂的厂长,享受副股级待遇,等多立几次功后,级别还能再提升,您说厉不厉害。而且我这次能上岛,也是因为我的功劳比较大,不然这石恒岛一般人可上不来。”陈小军嘿嘿一笑,开始在大姑姑面前炫耀起来。
“小军,你这……这也太厉害了吧。”大姑姑确实被惊讶到了,不过更多的是惊喜,没想到自己的侄子那么出息了,都成国家干部了,她记得陈小军还不到20岁吧,她想起来摸摸陈小军的脸,却是被陈小军拦住了。
“大姑姑,您别激动,快躺下。”陈小军苦笑的看着大姑姑陈桂英,虽然是应该高兴,可也不能太激动啊,这还伤着呢。
“小军啊,你真是咱们陈家的大宝贝啊,真想看看大哥当时高兴的样子,还有你小姑姑,她知道了吗?”大姑姑躺下后,嘴上任然不停的夸赞着,最后说起了小姑姑。
陈小军闻言摇了摇头,道:“应该不知道,毕竟联系太不方便了,爹应该没有跟小姑姑提起过。”
“确实啊,你爹连我都没说,小妹那里应该也不会说,对了,你大哥结婚的时候,我们都没去,你爹娘有没有生气?”大姑感叹了一下后,又问起了大哥结婚的事情。
“爹和娘都没有生气,这有啥好生气的,只是有些许遗憾而已,毕竟大家都好多年没见面了。而且爹娘也明白你们都有自己的难处,这次你受伤了,要不是因为我身份特殊,我也来不了。当时爹听到你昏迷了,急得一句话都没说,最后还是我去劝他,他才说的。”陈小军摇了摇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