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千万要样想,如今般,儿臣很知足了。
“儿臣在乎什嫡公主位置,只求能陪在父皇母身边尽孝。”
宣仁帝感动又欣慰。
“也罢,事至此,无甚好说。以你便安心在宫中,何事就找父皇。”
昭华温声细语地问:“父皇,儿臣一事,昌平与魏相……他们很熟吗?”
宣仁帝晓得她在担心什,安慰她说。
“就昌平那个惹生非,魏相一个恪守仁义道德君子,肯与她亲近?
“皇儿,放心,他分辨出。”
昭华仍心在焉。
宣仁帝摆摆手,“行,去看看你母。”
……
皇失智,行受控制。
宣仁帝对外称皇体弱,将其管控在未央宫内。
殿内造了个铁栏做门,生怕里面跑出去。
昭华隔着铁栏,见到一国皇披头散,抱着两个假娃娃坐在边。
她嘴里哼着好听小曲儿,像在哄娃娃睡觉。
昭华手抓着栏杆,那栏杆冰冷刺骨。
那她可怜母!
尊贵皇,竟被像囚犯一样困在儿。
昭华多想跪在母面前,让她那手着自己脸,告诉她——女儿了,女儿救您了。
可,她现在能。
她克制那真实感,用陌生、平缓无起伏语气说道。
“母,昌平宫了。”
宫里公主、皇子,都得敬称皇娘娘“母”。
可昭华清楚,那里面,只她一个母。
贵妃丧尽天良,给母下了毒,让她变成现在个样子。
毒若解了,母就会像前世那样,饱受生如死折磨,痛苦死去……
此时,皇沉浸在她自个儿世界里,对昭华话任何反应。
昭华能暴露自己,见过皇便离开了未央宫。
真正昌平公主生母早逝,昭华也清闲,无需再去拜见他。
她在金福殿。
一晚,她噩梦连连。
梦里张怀安掐着她脖子,逼问她什骗他。
梦醒,昭华了一身冷汗……
实在一个好兆头。
珠帘晃动。
绿兰急禀告。
“公主!好了!魏夫得病,皇上让您今随魏相一同魏府探望。”
闻言,昭华心跳一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