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品不好”
“不是。”
“人不上进”
“也不是。”
“那到底为什么啊”郑希文研究半天都没撕开鱿鱼的独立包装。
“他条件太好了。”刘婕拿出个鱿鱼,撕开包装递给她。
“哈”郑希文呆滞。
刘婕笑了笑,“开玩笑的。性格不合适。”
“哦”郑希文表示理解,思考后,点头,“第一次见面就知道性格不合适他脾气不好那这种的男人真的不能要。”
是的。太拽的男人不能要。
刘婕仍然笑着,眉眼像半个甜丝丝的樱桃,饱满的苹果肌撑起卧蚕,嘴唇嫩粉,唇线恰到好处的模糊,整张脸饱满又柔软。
忘记之前谁说过,刘婕笑起来有种明眸善睐的佛相,郑希文得心花怒放,“哎对对对,就这个表情,多笑,多笑笑,刘婕,你不知道,你笑起来多有多甜”
刘婕怀疑郑希文在笑话自己,装凶拍她的手背。
两人打打闹闹,动静太大,郑希文很快被父母夺命连环ca。刘婕收拾桌面准备继续写,郑希文走之前跟她提了件事,她嗯嗯啊啊应了,心思早飞到键盘上。
次日清早,刘婕梦见自己在烤鸡腿,怎么烤都烤不完,肥油滴到炭火里,发出滋滋的油爆声,眼见着就要溅出来了
呼吸加重,刘婕抬手揉了揉疲惫倦怠的眼睛,从枕头底下摸出手机,了眼时间,才七点一刻。
小店离这里不远,一般九点半开门,她习惯熬夜写稿子,平时八点一刻才会起床。
刘婕昏昏沉沉闭上眼睛,准备继续睡。
耳边总是有什么声音,窸窣嘈杂,喀拉喀拉扰人清梦。
她不耐烦地再次睁开眼睛,寻找声源。
这房子是套两居室,隔壁原本住了个女高中生,因为准备高考,上个月搬回家了,按理说她一个人住,清早不该有动静。
刘婕扫视一圈,屋里平静如常,只有窗帘被风吹动。
她清晨总是意识模糊,发了好一会儿呆,忽然意识到哪里不对劲。
昨晚明明关好门窗了,窗帘为什么会动
这个想法让刘婕心头咯噔一声。
这小区有点老旧,胜在价格便宜。两扇老式的平开窗不大,距离她睡的双人床有半米,房东装的窗帘不遮光,晃晃悠悠飘荡,隐约能到窗框的轮廓。
刘婕浑身紧绷,沉默着观察。
没错的话,窗框正在缓慢地朝里推,似乎有根棍形物在推它。
刘婕忽然想起昨天郑希文的话“对了,婕妹,你是不是住实验后面那个小区听说那小区有个怪老头,上公共卫生间偷窥女生上厕所,还偷女人内裤,变态死了,你记得锁好门窗啊”
冷汗瞬间打湿脊背。
七四九医院,顶楼病房。
病床上躺了个倦倦的老太太,病气苍白,她举起枯槁的手臂,“昭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