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时午开会回来已经是两个小时后,推开门,目光第一时间落向祝初一方向,她还在睡,姿势都没换过。
秘进来,他摆了个手势,秘悄声的把文件放到办公桌上,悄声走出去。
贺男人在原地站了片刻,鬼使神差地迈开长腿走向窗边,落脚却是轻了几分。
祝初一睡得很沉,小脸嘟成一个包子,肉肉的,起来很好捏。
他想着,手已经捏了上去。
祝初一睡梦中被红烧肉骚扰,死胖子踩她脸,她张口就要咬,没咬到,死胖子躲得真快。
咬他,睡觉也不老实。
男人蹲了下来,目光落在酣睡的小脸上,祝初一模样长得漂亮,就是,性子差了些,表里不一,演技卓越,太让人头疼,见天骂他渣男,人渣,他哪里渣了
她还敢怀疑他男人的能力,胆大包天,什么都敢说,什么都敢想。这脑袋里到底都装了些什么,睡睡睡,指尖戳向她脑袋,让你睡。
祝初一感受到红烧肉就在身边拱来拱去,这个坏小子,伸出手胡乱一抓,抓到一个毛绒绒的小家伙,嘿嘿抓到你了。
小可,想死姐姐了,木马,亲一口。
贺时午蓦地抬头。
而祝初一闭着眼,小脸却扬着笑,她还在睡,呼出的气息是甜甜的西瓜汁的味道,沁人心脾的清甜,她的小嘴还保持着亲亲的嘟唇,就好像,一场无声的邀约。
近在咫尺的小嘴,粉嫩诱人,贺时午突然觉得自己口干舌燥
“呯”,办公室的门被推开,方远的声音传来“我说你最近忙啥呢,几天见不着人。”
方远迈着的脚步一顿,“我靠,不好意思,你继续,你继续。”方大少说着便要退出门外,贺时午转身,沉着脸冲着嬉笑的人说,“回来。”
方远一脸坏笑,“欸,办公室里养娇花了,行呀贺时午,你终于开窍了,兄弟这么多年嘴皮子都磨破了也没说动你,啧啧”
贺时午比了个嘘的手势,冲他摇摇头。
男人起身,走向办公桌位置,绕过桌子坐在椅子上。
方远往窗边的沙发上瞧,一百多平米的办公室,位置较远,方远想一探究竟,哪个小妖精能让这棵
铁树开花,走了过去一,“哟,初一呀。”
贺时午咂舌,“啧,让你小点声没听到。”
“行行行,我小点声。”方远放轻脚步走到窗边,祝初一趴在沙发上,小脸挤成一团嘟嘟着,盖着贺时午的西装外套,睡姿,毫无睡姿可言,但莫名的,可得很。
方远晃悠到贺时午办公桌前,挪开椅子,架着长腿摆着大少爷坐姿,痞痞道,“没打搅你好事吧。”
“有事说事,没事滚蛋。”
着阴沉着脸的男人,典型的欲求不满,“啧,不就搅了你俩亲热,回家可劲亲,谁也打扰不到。”
“你那脑子里就不能装点与男女无关的东西。”
“饮食男女,食色性也。”
贺时午翻开文件,没理对面的人。方远见天插科打诨。
方远这么多年,头一遭撞上贺时午与女人亲热,铁树开花老房子着火,烧起来,啧啧,其乐无穷。
“欸,我就说嘛,初一这么漂亮又可的女孩儿,你怎么会不喜欢,别见天端着,貌美如花娇妻在家,端个寂寞。”
虽然贺时午与祝初一起来夫妻恩,但做为兄弟,方远是了解贺时午的,他动没动感情他一眼明了,在以往的接触中他完全感觉到,这两人之间毫无火花。
贺时午扯了扯嘴角,“呵,她可”
祝初一表里不一,气质脱俗外表仙仙儿,内质就是个沙雕,还是个十足的戏精,那小帐本一笔笔记下的,除了钱,全是骂他的话。
“不可吗乖巧伶俐又甜美可人,这还不可”
贺时午近来的观察,祝初一古灵精怪,鬼点子多,要不是在骂他,也许,他能给她个赞。
喜羊羊和天线宝宝谁最善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