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这汉子口中的汉字刚落,正好刚闭嘴时,黄象手一扬。
只见一道白光一闪,一个大洋正好打在了汉子的嘴巴上。只听“咚!”地一响轻声,汉子不光是嘴唇皮被大洋给打破了,上下牙齿也打落了好几颗在往下掉,大洋还钻进了他的嘴里。
他痛得一摆头,双眼连眨了几下,张嘴往下吐掉大洋与血水就伸左手捂着嘴,伸右手指着了黄象这桌的方向。
也不知道他究竟有没有看清楚是黄象发的大洋打他?反正他抬起手指着了黄象他们这一桌。不过他没有开口说话,也没有张嘴骂,估计是嘴烂了,在痛说不出话来。
黄象站起来一边慢悠悠地走向他,一边慢条斯理说:“你龟儿子,长得人模狗样,可却比禽兽还不如居然动手欺负一个老人。你肯定是个妓女生的野种没有父亲教养,你是在妓院里长大,还是在霍元甲家里长大?
霍元甲那孙子,乌龟王八蛋与你啥关系呢?你兔崽子这般维护他。霍元甲那龟儿子在江湖上卖狗皮膏药时被老子曾经打得钻裤裆,经常看到我就叫亲爹,亲爷爷。
你兔崽子什么也不知道信口胡说八道霍元甲武功盖世,天下第一,你师傅打败过漕帮帮主,王先生。老子就是王先生,你带我去找你师傅,看老子去打得你师傅叫爹喊娘,钻我裤裆。
精武门里除刘振声外个个是二货,霍元甲就是一个江湖骗子,卖狗皮膏药的游方乞丐。”说到此他左手一伸一把拧着汉子的左耳朵,汉子挥起一拳打向他。
他右手一伸抓着汉子的拳头使劲一捏,一抖,一掰,汉子痛得咧嘴呜呜呜地叫。黄象松开右手,汉子的左手就垂下了,搭拉了。黄象拧着他的耳朵向上一提,就把近两百斤左右的壮汉提离了地。
黄象提起汉子一边向众人晃,一边高声问道:“精武门的霍天都在吗?你站出来,莫当缩头乌龟,你不在此,这孙子绝对不敢猖狂地打老人。你奶奶的,霍天都王八羔子,你徒弟被我已打残了手与嘴巴,你还不出来,你还算个人吗?你们霍家……”
黄象的话还没有完,只听一个声音大吼:“姓王的给老子闭嘴,老子没有指使他打老人,更没有指使他胡说八道。他是被我逐出了门墙的一个劣徒,你教训他也好,打死他也罢,与我霍天都没有半点关系。
你刚才信口胡说侮辱我叔叔,侮辱我霍家,这笔账怎么算?”问完这句话,就见一个近三十五岁左右的高个挺拨汉子,从隔五桌的地方威风十足地走向了黄象。
黄象将拧着汉子的手一摆,一摔,一松,他手中的汉子就“扑通!”一声摔下了。黄象抬起左脚踩着摔下的汉子,双眼眯眯地望着走向自已的霍天都嘿嘿笑道“:王八蛋,霍天都,嘴长在我老子身上,我想说啥就说啥,要算账行,你打赢我,一切由你说了算。
你奶奶的霍元甲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吹牛皮吹破天,害得日本人打死了不少人。废话少说,我俩出马路上比划,我输了钻你裤裆。不要在此动手,打坏老板的家什,老板是做生意的,我们不能坏了老板的生意。
你有几个人,我也有几个人,单打,群斗都由你龟儿子决定。”说完他一边对着霍天都阴阴地笑,一边加重了踩着汉子的脚力。
被他踩着腰杆的汉子呜呜呜地叫,双手对着楼板使劲地拍打,双脚乱弹乱踢,显然是难受至极。
霍天都还没有回答黄象的话,茶楼老板已一边匆匆走向黄象与霍天都,一边抱起拳连连直拱地大喊:“王先生,你真是好人,你真个做生意出生的好人,知道理解我们这些生意人的难处。
两位都是英雄不要动手,英雄应该惺惺相惜,两位在此喝茶我请了,两位都请坐下,都请坐下。冤家宜解,不易结,小老儿请两位英雄喝茶,喝茶。”喊到此,茶楼老板已走到了黄象与霍天都两个人的中间,双手连连向旁边的椅子挥过不停。
黄象掏出几个大洋在手中抛了抛,递向茶楼老板笑道:“麻烦你老板派个伙计送那说书老人去看郎中,我平生最恨欺负老人的二货,也最恨霍元甲那种欺世盗名的虚伪之辈。
老板你让开当心伤到了你,不打也行,霍天都你从我跨下爬过去,并出报上声明霍元甲是个卖狗皮膏药的大骗子。”说完这些他把大洋已塞进了茶楼老板的口袋,双眼却鼓鼓地瞪着霍天都在皮笑肉不笑了。
听着黄象这翻话,看着他这表情的霍天都肺都气出血了,真想立马一拳就打向黄象,打死他。但黄象已把他套死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前说了不在茶楼动手。要体谅茶楼老板,霍天都心里再恼火,再想动手,也不敢在此动手。
他不是蠢货,他自然不想让众茶客背后指责他,他不敢犯众怒。他只能强压着心中的怒火,双眼冒火地瞪着黄象咬牙切齿地说:“请出外面切磋切磋吧!你少表演,少废话。”说完他向外面伸了伸手,
黄象一点头,抬起手对自已的人一招大喊“:你们几个把窗户撑开。”他的几个手下马上起身把窗户全部打开,黄象嘴角向上一翘,抬起踩着汉子的脚,对着他的腰一勾,一弹,一踹。
他脚下的汉子顿时就离地而起,像一个皮球一般呼啸着从一个窗口被踢出去,飞到了马路上。
踢飞了汉子的黄象这才对着霍天都双肩一耸,嘿嘿一笑,向外一伸左手冷冷地说:“群殴吗?我只有四个手下,不过应付你的那七八个徒弟还是卓卓有余的,请吧!”说完他向着霍天都高高昂起了头,霍天都冷冷地一笑抬起脚向外走去。
黄象待他走了两步,突然起步向窗口奔去。但见他三个大跨步就飙到了窗口,再双脚一踮,一个鲤鱼跃龙门就从刚才汉子飞出的那窗口飞了出去。
霍天都见他飞出去了,也吸了一口气,一缩肚,一躬腰,一个鲤鱼跃龙门跟着从他飞出去的窗口飞去。
他们两个下去了,他们俩个的手下,徒弟马上纷纷向楼下跑,茶馆的茶客们则个个争先恐后地挤向窗口向下看。
但见马路上的黄象与霍天都两个人都已摆好了架势,在互相死死瞪着对方的眼睛。他俩此时就像两只即将展开攻击的公鸡在互相转悠着,随时准备扑向对方。
他俩都没有吭声,都在吸气,运气,贯力。黎明前的黑暗,暴风雨来临的前奏都是异常安静的。他俩转悠了三个圈,突然齐齐大吼一声“:呀!”就挥掌舞拳地扑向了对方。
但听“啪,啪,啪……”的拳掌相碰之声顿时急骤地响起,他俩就像两头斗红了眼的公牛,在互相角力,死命地撞击对方。他俩拳拳带着风,脚脚带着响声在互相拳打脚踢。
他俩不光身材高矮差不太多,年龄也相差不远,只是黄象稍微瘦点而已。一个三十大几,一个四十还差两年,两个人都正值虎狼之年,
体力是没有什么差距的。
他俩真是一个如狼,一个似虎地缠在一起恶斗。两个人都是外家功夫的好手,拳拳打出都是那么地有力。前五十招根本就看不出他俩之间有一点半点的强弱之分,举手投足都有那么快。<p>